直接问道。
“在马车上。”烟雨顿了顿,“解药,舅舅是否配好?”
安念之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细白的小瓷瓶,和当初他给烟雨,盛放毒药的瓷瓶别无二致。
烟雨皱眉,狐疑的接过,“这是解药?”
安念之瞟了她一眼,“你怀疑什么?”
烟雨抿嘴,“舅舅可能给我解药的药方?”
安念之嗤笑一声,“怎么?你信不过舅舅?”
烟雨摇头,“舅舅不是也信不过我么?”
安念之哼道:“这就是解药,我若想杀了宣文秉,何须这么麻烦,只消不给你解药,过不了三日,他就咽了气了。信不信在你,反正药我已经给你了!”
烟雨皱眉,将瓷瓶攥紧,“既是解药,为何舅舅不肯将解药的药方给我?”
“便是给你,你们也做不出。”安念之很是傲然的说,“信就拿解药救他,不信,就等着看他死。”
说完,他无声而笑,脸上尽是得逞和讽刺。
烟雨微眯着眼睛看他,安念之似乎很喜欢这种将人逼入绝境,不得不按着他的话做的感觉。曾经是,如今也是。
“好了,我没有时间在这里同你废话,让人将穆青青送过来。”
烟雨还想再说什么,却瞧见安念之仰头长叹一声。
“八年多了……终于等到了这一日,八年,对我来说却是如此漫长,比以往都更加漫长……玉芝……”他低声喃喃。
烟雨闻言蹙了蹙眉头,上前一步。
“舅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