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正想安安静静睡一觉。只觉身体一重,他欺上来,上下其手。
可恶,还让不让她睡了,“艾力,你干吗?”要了一晚还不够吗?
“宁宁,再做一次,就一次……”他可怜兮兮的像个要糖吃的小朋友。
“不要,我好困。”
“宁宁,就一次了,好不好?”
“不好,不好,你就不累吗?”
“不累啊,宁宁,我们已经有一周没做了,我都快想疯了,你好不容易回来,还不让我做个够啊?”
“才一周而已,至于要这么疯狂吗?哎,你的手,别乱动,喂,喂,唔唔……”
嘴被堵的严严实实的,不一会儿,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终是让他得了手,吃了个痛快淋漓。
他终于肯罢了,放她沉沉睡去。他的手臂放在她腰间,她的双腿被他紧紧环住。她的脑袋埋在他胸口,平稳细长的呼吸声轻轻扫过他□的胸膛,他只觉心中的甜蜜快要溢出来,痴痴的看着她,心异常柔软。
他也很想让她休息,可就是克制不了,这二年来,自从开禁后,他就夜夜缠着她,不知为何,越抱越觉得不够。这次她去伦敦参加学术研讨会,一去就是一周,真是想死他了。每天晚上睡不着,就打电话给她,缠着她陪他说话。最后恼的她骂了他一通,才收敛了些。
他也不想这样的,明知那样会打搅她工作,打搅她休息。可他就是想听听她的声音,一听就舍不得挂断电话。
昨晚他接她回家,一接到她就霸着她不肯松开,就是她想进宝宝们的房间,看看孩子们。他也不肯,硬是拖着她上了楼,缠了她一晚上。
这种激烈的占有欲随着时间的流逝益加强烈,有时真想把她关在房间内,谁也不许见,只有他一个人守着她,伴着她。只是每每看她怒瞪着他的样子就心软,舍不得让她生气。哎,他这辈子就是栽在她的手里。
这些年下来,他的感情并没有慢慢淡去,反而越加深厚,有时人懒懒的什么也不想做,只想守着她和孩子们,就这么老去……
这么想着,他也陪着她渐渐睡去。
落日渐渐沉入地平线,安宁才睡醒,只觉的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动弹不得。一恼怒,手指狠狠掐在枕边人的腰间。
“疼,疼疼,老婆,手下留情啊。”他一脸的痛意,配合着大呼小叫,眉眼间却是笑意满满。
“可恶,讨厌。”安宁益发恼怒,依然掐着不放,还故意左拧拧右拧拧。
“老婆,你不能虐待我啊。”他嘴里嚷嚷着,身体却纹丝不动,任她蹂躏。“小心手疼。”
她不由泄气,这人的皮真厚,她的手都痛了,他还是没什么感觉。
放下手,一把推开他,想爬起来。刚一动就腰酸背疼,抽了口冷气。
不顾她的捶打,他笑嘻嘻的抱起她,直往浴室走去。
放好满满一浴缸的热水,试了试温度,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放进去,自己也坐过去从后面抱着她,让她将重心靠在他身上。
她只觉得浑身肌肤在热水中舒缓许多,他温柔的按摩让她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心情开始转好。
渐渐的按摩的性质变了,他的手在她身上揉搓起来。安宁一手拍掉他的手,“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儿吗?”
他嬉皮笑脸的亲了亲她的耳朵:“对着自己的妻子,怎么老实?”
她转头避开:“喂,我还想见人呢,我还要见宝宝们。你就收敛点。”这人真是头没节制的大色狼。
“宝宝,宝宝,你心里就只有宝宝,每次电话里你只会问宝宝们好不好,你就不能问我一声?”某人吃醋了,话酸的让人牙疼。
“你有什么好问的?”安宁笑道,哪需要她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