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彻底服了!
什么叫坚持不懈锲而不舍,这就是;什么叫脸皮比城墙拐弯还厚,这就是。
一个没留神,连小娃的捶背也接受了,邓老头无奈地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既然你们俩个小娃如此有心,那老夫也就却之不恭了。”
六儿张开了粉红的小嘴,露出两排珍珠般地小白牙,甜甜一声,“谢谢干爹。”
从此六儿的必胜宝典里又多加了一条:世上无难事,只怕不要脸。
邓老头故作淡定道,“好了,不早了,你们该躺的躺,该藏的藏吧。莫要给老夫惹麻烦便是。明日宋营大军集结与金军对抗,恐怕将会是一场血战;你们俩人在这里好生待着,休要乱跑。”
邓老头看了看六儿和阿达,那冰冷的眼眶竟然淡淡晕红了。他急急收了碗筷,提着小篮子,一甩袖子出了军法营。
阿达窜上去抱起了那碗面,“饿死我了。”
六儿上前一把拧住了阿达肉乎乎的大耳朵,“死阿达,就知道吃,还不快谢我,要不是我,你小命又悬了。”
阿达一脸疑惑地看着六儿,然后拾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埋在面碗里吃上了。吃了半截,他忽然冒出一句,“这邓老头是好人吗?咱们为什么要认他当干爹?”
六儿撅着小嘴,“你问的这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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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章 四宝再见
阿达还想继续问个究竟,六儿白眼一飞,“这是一个秘密。”然后扑上****,只听一阵邪恶的小呼噜声响了起来。
呼吱,呼吱吱,呼吱……极有韵律。
她早已像只死狗一样,呈大字型满铺在了床上;话多伤神,讲了半天的故事,她已精疲力竭了。
望着这憨憨入睡的小丫头,像极了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全不似平日里那只汪汪乱叫的小狗。阿达的眼神里竟淡出了一份怜爱,他轻轻走过去,想把被子给六儿盖上。双手还悬在半空,小丫头忽然身子一抖,似是而非地喃喃自语,“要揩油,死鬼。”说着一骨碌把被子缠在了自己身上。
“笨蛋,藏好。”
一滴晶莹透亮的口水,悄悄从六儿的嘴角淌了下来,她用粉嫩的手指胡乱一抹;然后翻饼地似的转了个身,重重拍在床上,只把背影留给阿达。
白日里霞光万顷的纯美仙子,睡觉时不仅打着低沉的小呼噜,流着粘腻腻的口水,还夹杂着几句呓语般的梦话……
人神共愤。
真是大煞风景。
但是,他却深情地凝望着她,睡得如此沉醉;情愿她一直很安静,永远不要清醒。
小丫头,终于闭上嘴了。
世界终于清净了。
少男的嘴角勾出了一抹无奈地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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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晚饭时间刚过。
一营的某寝帐里传来了鬼哭狼嚎般地惨叫,“救命啊,来人啊。”
鲁四宝斜靠在床铺上紧闭双眼,一个人嗷嗷地叫着;叫了一会儿,微微睁开眼,四下依旧无人。
他长出了一口气。
妈的,我这么折腾都没人搭理我。
先歇会吧,叫了半天,口干舌燥;早知道我先要点水喝再叫唤。
大早晨起来,刚办妥了手续要出营回家,连营门还没迈出去,就让人一脚给踹回来了。
摔倒也就罢了;摔倒再爬起来啊;自己怎么就没爬起来哪。
一个侥幸心理,结果让人踩的伤痕累累,体无完肤。
还有,这是哪个孙子呀,你摔跟头就摔吧,你都摔倒了还在小爷我身上揩油,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你……
鲁四宝今早被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