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破红尘出家为尼以后,他的正房就一直空缺。
胡翠花万分恼火,自己青春貌美,体格****,热情奔放,又会花钱,凭啥不给自己转正?真是越想越来气,胡翠花不由得在门外哼哼了几声。
西门丁的寝室里忽然亮了起来,西门不耐烦的甩了句,“我说外面闹耗子哪,还让不让人睡了。”
胡翠花扯着脖子啐了句,“没闹耗子,闹猫哪。”
过了半晌,西门丁披着长衫打开门,惺惺睡眼,正义凛然,“胡翠花,向后转,回屋去,别废话,老子最近谢绝女色。”说着,西门刚要关门,胡翠花一脚顶在门上,“丁丁,干嘛呀你,你这是要守身如玉啊。老娘告诉你,你要是再不稀罕我,小心我把你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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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章 岁月恩仇(四)
胡翠花挺识趣,话说了半截子就给收回去了,她一副自鸣得意的小样憋着西门丁。
西门丁的惺忪睡眼终于完全睁开了,在黑夜中发出了两道凶狠的光芒,但是这光芒转瞬间就温存了下来,他嘻嘻一笑,“你看你这张小嘴,巴巴的不饶人,小夫妻的秘密,就别跟院里嚷嚷了,也不怕让人听见笑话。”
说着,西门丁摊开了双臂,胡翠花娇美一笑,十分配合的拥入了西门热情的怀抱中,那食指咬在唇边,一副****样,“死鬼,人家想死你了。”
门吱扭扭的关上了。
西门丁一进屋,忽然搡了一把胡翠花,转身坐到了一字交椅上,那张脸变得跟三月的天一样,立马晴转阴了。
胡翠花身子晃了两下,吓了一大跳,眼见西门官人那张**的小白脸,如今在昏暗的光线下,和一团乌云相似,面目分外狰狞。
西门捋了捋头发,斜眼盯着眼前这个女人,半晌没说话。
沉默。
沉默是如此的充满了力量。
在某些时候,沉默甚至是邪恶的无底洞。
比任何凶狠残暴的话语都更加让人如临深渊。
暑热的闽南的夜晚,连风也是温暖的,胡翠花的后脊梁却如同铺上了一层冰霜。
西门丁绝对是一个潇洒倜傥的美男子,但是从一个闽州府中等富二代,在几年中迅速崛起为闽州首富,可绝不是靠那一张潘安般的脸蛋就能搞定的。
他的心是漆黑的无尽的夜。
与女人,从来只谈风月,只谈情。
什么莺歌雀跃,凤舞蝶飞,全钻不进他的内心;谁要是斗胆敢在他事业的大路上插上哪怕那么一脚……
胡翠花明白,她觉得男人在银子上动心思,女人在男人身上动心思,是天经地义的。
只是这一晚,不知是色令心迷,还是被没来由的妒忌冲昏了头脑,她第一次踩了西门丁的雷,谁知道会不会勾出他的心火……
人们恐惧的时候,或者是无条件的屈服,或者就是拼命的挣扎与反抗。
胡翠花仗着胆子往前凑了凑,颤抖着嘴唇,“西门大官人,您这是干嘛呀,我就是开句玩笑,您别这么看着我。”
西门丁翘起二郎腿,冷冷一笑,随手一提八仙桌上的凉茶壶,“翠花,你知道人的嘴是干什么用的吗?”他轻抬茶壶把水倒进了一个小茶杯,自斟自饮着。
他现在爱上了小叶龙井。
这茶有一种思念的味道。
胡翠花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摇摇头,“不知道,不,不,不,知道,是说话,吃饭的。”刚才还咧着一张大嘴在门口嘚嘚的她,顿时变得比院里的使唤丫头还乖巧。
西门丁又倒了第二杯茶,咂摸了一口,意犹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