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东陵轩胤正品着杯中的香敬,听到莫媛媛的话顿时忍俊不禁,
不能笑,那也只能咳了!
“王妃客套了,江洲城是天戟最不可或缺的鱼米之乡,
那里富庶兴旺,那里是天戟君王最看重的的宝地,
王妃又怎么可以自贬身份说是小人物呢?”
薛慕白同样是冷嘲热讽地话挡了回去。
闻言,莫媛媛脸上稍显欣赏,打量了温雅彬彬地薛慕白,
道:“薛公子长年游历各国,果然是博学多才,见多识广!”
淡扫了一眼薛琬月,道:“薛长公子真是有心了,还特意把薛千金带来,
本妃倒是有些受宠若惊,本妃身体突然欠安,
不过是因为昨日在御花园着了些‘风寒’,本妃想应该与薛千金那误撞无关!”
含沙射影的话从口中迸出,薛慕白多少也听出一些弦外之音,
清俊的脸上却依然犹挂着温雅的笑意:“是妹妹琬月不懂事在先,
还望王妃海涵,切勿放在心上!”
这女人一说话还都是如此夹棍带刺的吗?
“薛长公子也客套了,本妃是个失德妇,哪敢跟薛千金计较,
再说了,薛长公子都亲自前来拜访探望了,这份心本妃哪有不领之说。”
冷扫一眼依然不敢吱声的薛琬月,扬唇冷笑地嘲道。
听到莫媛媛说出‘失德妇’三个字,
薛琬月娇俏的脸上顿时涨得通红,
不敢看向东陵轩胤和兄长阴沉的脸,
揪着绢帕稍稍走出几步,
对莫姐媛开口道:“昨日在广寿殿琬月实在鲁莽,还请王妃见谅!”
你不忍才是真的输了
“瞧薛千金说的好像本妃是那么记恨的人似的,
你当时不也说了‘不小心’吗?好了好了,薛小姐也不要这个见谅那个失言了,
这说得多了不也是空话吗?唉——怀着喜就是容易觉得倦,
动不动就是身体欠安,让太后天天跟着瞎操心,
这不,还连累了薛公子和薛小姐良心不安地跟着瞎起哄地跑来一趟,
本妃才真是要惭愧得很!”夹讽带嘲的话带着明显的炫耀意味,似笑非笑地看向薛琬月!
果然,薛琬月当场气得脸都绿了,一改方才还温和的脸,
沉着脸冷道:“哥,既然王妃无恙,我们也该功成身退了,别打扰王妃‘安胎’!”
见妹妹脸色不佳,薛慕白浅笑作揖:“既然王妃无恙,
那慕白也就安心了,时辰不早了,慕白和琬月是该回府了!”
顿时,一直在旁观戏的东陵轩胤这才懒懒开口:“老于,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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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坐上马车,薛琬月便把头上的金步摇狠扔在车上!
薛慕白蹙眉,冷道:“月儿,不许任性!”
“哥,难道我连发脾气的姿本都没有吗?
你没看到那个女人是如何嚣张可恶的吗?
当着你和王爷的面夹枪带棍的奚落我,这口气你要我怎么忍,
爹还要我跟这种失德女人同侍一夫,我才不要。”
薛琬月愤愤不平,娇媚的脸上已经被气得俏脸涨红,
咬牙切齿的话里恨不能把那个女人拆骨剖腹。
薛慕白轻拍薛琬月的肩膀,安慰道:“月儿,哥哥知道你委屈,
可是,你如果要想得到东陵轩胤,目前只能和她示好,
她目前的身份,和书房的财富地位,我们都不能小觑,小不忍而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