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似乎都安靜了下來,只剩下雨打玻璃,和她的心跳聲。
然,等到一切都水到渠成的時候——
陸梟盯著什麼,漆黑中透著幾分猩紅的眼眸沉默了。
「怎,怎麼停下來了。」
她沙啞的話音剛落,突然感覺腹部一股熱流。
她足足愣了好一會兒,整個人埋在了枕頭裡,小拳頭用力的在床上砸了一下。
眼淚差點掉下來。
男人胸膛微微起伏著,陸梟拿起薄絨衣,三下兩下套在身上,遮住了他結實的胸肌和勁瘦強悍的腹肌。
「怎麼辦,我能做點什麼?」
他的聲音低啞,眼底被她勾起來的火苗在竭力的被壓制下去。
自制力強的不行。
他沒有什麼經驗,兩個人又剛在一起,不知道怎麼面對她這種狀況,只覺得這個時候的她,是無比脆弱的,像經不起任何風吹雨打的嬌花。
就別提海浪洶湧了。
豈料,他那話落下後。
溫弦被枕頭裡抬起小腦袋,委屈的差點含淚道:「你不用做什麼,你已經沒用了。」
陸梟:「……」
他在房間裡來回踱步了兩下,手指穿過漆黑粗糲的髮絲中,深呼吸一口氣,下頜骨都隱隱勾勒出清晰的痕跡。
隨後他拿起手機,離開了臥室。
溫弦:「……」
溫弦委屈的要哭了,其實她猜測到快來了,畢竟倆人第一次的時候沒做什麼措施,她覺得是在安全期。
可現又意味著,隨時會來。
她裹著睡袍去了洗手間。
她不知道陸梟在做什麼,然,等她再出來的時候,似乎突然聽到了客廳里隱隱有男人的說話聲。
?
她悄悄溜過去聽。
隨後,就看見他站在客廳里,打著電話,他的聲音時不時傳來:
「紅糖?放薑片?還有什麼——」
溫弦聽到這三倆詞語,心頭微微顫了下。
他,他這是在跟誰打電話?
怎麼聽著聲音,那頭有點像女人的聲音?
……
陸梟聽著電話里的聲音,微微捏了捏眉心。
「我知道了。」
等準備掛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頭突然來了句:「等,等等,你之前說的是真的?!你真有女朋友了?!」
陸梟深呼吸了口氣,淡定道:「把你叫醒來折騰了,趕緊睡吧。」
說把,他率先掛斷了電話。
隨後轉身,準備去廚房。
只是這時餘光一晃,突然看見一抹穿著睡袍的身影。
站在牆邊,白嫩的足踩在地上。
陸梟頓時皺起眉頭,大步走了過去。
「陸,你——啊……!」
看他過來,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他抗了起來,直接衝著沙發走去。
他一般不喜歡說,看不過去的都是直接做,動作強勢中卻又不失溫柔。
她整個人陷入沙發其中,兩個足都被捏住了。
他聲音冷冷的:「為什麼不穿鞋就出來?肚子不會疼麼?那麼大的人了就不會照顧自己?」
溫弦:「……」
被他教訓的一愣一愣的,她反駁不上來,只得抹開了臉轉移話題小聲的嘀咕著問:「你剛才給誰打電話,我怎麼聽著,好像是個女人的聲音。」
說著,她輕咬唇瓣,心底跟打翻了一桶陳年老醋似的。
[九哥:日穩定4更早中晚都有更…具體精準時間汗…我不敢具體保證怕有意外,尷尬羞愧,車其實沒翻,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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