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
剛到門口的溫弦:「噗……!」
瞧瞧他這是說的什麼話,看著架勢是氣勢洶洶的,可說出的話卻是慫的一批。
霍啟聽見聲音,頓時視線看了過來,眼眸瞪圓:「弦弦!」
說著他就要衝過來。
她終於回來了!
還被陸梟抱在懷裡的溫弦看著他衝上來,頓時咳了咳,不住的衝著他眨眨眼,隨後乾笑了聲道:
「沒想到你和教授關係還挺熟,我還尋思蕭教授生病就他一個人在這裡根本沒人看管呢,還好霍啟你來照看他了,夠意思。」
這話一出,硬生生讓霍啟剎住了腳步。
「……??」
他不是明明來找她的嗎,她怎麼會說出那種話!?
霍啟看著她不斷的給自己使眼色,示意著他什麼,霍啟這才緩緩抬眸,看向了比他高個半頭的——
身體結實,強悍,有力的陸隊長。
頓時身體莫名一個哆嗦。
白皙的脖頸處,喉結滾動了下。
此時陸隊長正望著他,臉上不帶什麼情緒的蹦出倆字:「讓開。」
對待情敵,別指望他能如何,上頭說過,對待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
對待情敵……不將他踹飛,就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霍啟瞬間乖乖的避開了,讓陸梟將溫弦抱了進去,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那病床上。
他看著那一幕,心底有些複雜。
他家的弦弦啊……
這……怎麼看著春光滿面,笑顏如花的樣子,看著也根本不像是住院的人啊。
隔壁那個臉色蒼白的,動作都費勁的人,那才像。
不過看她這般,他倒是也終於放心了。
而眼下,溫弦在病床上躺好後,陸梟這才視線往側邊淡淡一瞥,直接來了句:「你來這裡看溫弦的?」
剛剛溫弦那點小動作,還以為真能逃得過他的眼睛了。
霍啟內心莫名委屈,他明明就是來找溫弦的,這怎麼就不能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了。
他唇瓣動了動,開口:「我就是來找弦——」
突然,陸梟站直了身軀,視線盯著他,雖然一個字沒說,卻自帶強大氣場,不怒而威。
頓時讓霍啟呼吸一滯,到嘴邊的話硬生生變成了:
「弦,弦弦不是都說了嗎,這不是教授身邊手術了,身邊也沒個人照顧嘛,我,我來看他來了。」
他說的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比真的還像是真的。
旁邊隔了個帘子的蕭亦行:「……」
陸梟聞言,這才收回了視線。
輕抿唇瓣,緘默不言了。
其實他不是不允許溫弦有異性朋友,他也尊重。
可霍啟是追求她的人,那不行,除了他哪一天有了自己的另一,這樣做也是為了他個人好。
……
霍啟心不在焉的擦完了自己踩髒的地,雖然幹活不利索,沒擦的多乾淨,但大抵是床上的男人看出了他的情緒不高,沒再說什麼。
霍啟沒地方可坐,又不想那麼快離開,不得不又坐回了蕭亦行旁邊的椅子上。
相比陸梟那邊似乎一隻手就能把他拎起來的威懾力,清冷的蕭教授雖然臉色沒有多溫和,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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