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一一和她男朋友一起離開,還一步三回頭的,一直看向溫弦,最後她轉身的時候沒忍住道:「希望我們以後還能見面……!」
溫弦笑了笑,卻沒說話。
有的認識的人一轉身都一輩子,更何談這種不認識的人。
陸梟看著溫弦一直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他清冷的眼眸深諳了幾分。
等他們徹底沒了影,溫弦收回視線的時候,冷不丁對上陸梟探尋般的目光,她頓時愣了下,摸了摸臉蛋,遲疑的問:
「……怎麼,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陸梟輕抿了下唇瓣,最後淡淡來了句:「沒有東西。」
希望一切都只是他自己想多了。
噶卓已經先離開了,陸梟也轉身打開門準備讓她進去,只是他剛轉身的時候,他卻突然感受腰身一緊。
溫弦從背後抱住了他。
臉頰貼在他的後背上。
她這樣的舉動,一下子讓他的心不覺有些軟了,握住了她的小手,偏頭問:「怎麼了,外面冷,要不要進去說。」
溫弦卻在他後背蹭啊蹭的,最後蹭到了他的前面,抱住他,仰著精緻的臉蛋問他:
「你昨晚在哪裡睡的?」
這話一出,陸梟一時間停頓了下,隨後,他道:「在床——」
「床個屁,你就是在外面椅子上睡的。」
仔細看看,他的眉眼間還帶著幾分疲倦。
陸隊長不說話了。
溫弦怎麼能是真的責怪他,只是太心疼他了。
為了她的安全就這樣一直守在外面。
陸梟摸了摸她的腦袋,薄唇輕啟,剛欲開口,溫弦又連忙道:
「不要跟我說你曾經經歷過苛刻訓練這些都不算什麼,這是兩碼事,我只知道你是我的老公,一個凡胎肉體的普通人。」
陸梟這回說不出話來了。
其實他不能去阻攔溫弦的行為,更何況她也是擔心人民群眾的安危。
算是好心,只是,有的時候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好人。
溫弦無奈嘆息一聲道:
「以後我儘量不和陌生人共處在一個環境裡。」
陸梟雖然不會說什麼,但做出來的事情,一個個皆是為了她著想。
……
而此時,綿延的公路上開著一輛白色的suv。
開車的是一個男子,金色頭髮,米白色大衣,而副駕駛上坐著一個長相柔美的女子。
此時,她正胳膊肘抵在車窗框上,手中拿著一縷長髮捲在手指間,放在鼻息間聞著,漂亮朦朧的眼中透出幾分痴迷的神色。
看的開車的男子頭皮發麻,嘴中不客氣地嫌棄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變態的樣子?」
這話一出,那長相精緻柔美的女人看向他時,原本眼底的清和驟然消散。
視線變得銳利了起來,她一腳不客氣地踹了過去:
「少在這廢話,你對她身邊的其他人要殺要剮隨便你,但你若是敢碰她,那我就宰了你!」
此時的她,哪裡還有之前嬌嬌弱弱病殃殃的樣子,儼然像是換了一個人那般。
綿里藏針,笑裡藏刀。
金髮男子被狠踹了一腳,忍不住罵罵咧咧道:
「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癖好告訴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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