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讓人看不下去了,激起了民憤。
那女人倒在地上尖叫著,怎麼都不明白剛剛還向著她的那些人,怎麼突然就變了臉衝上來打她。
程東原也才進來看到溫弦的這一幕,臉色變了。
不過這時,他頓時給幾個劇組的工作人員來了個眼神,大家紛紛心領神會的攔住了這些圍觀的群眾。
如果拍攝了什麼不好對東西,必然是要刪掉的,可如果是有利於造勢的……
那就再另說!
看到那女人被其他人衝上來揍,溫弦雖沒反應過來事情怎麼突然就發生了轉機,但還是狠狠出了一口惡氣。
什麼東西!
那種自喻為站在道德高尚點的人,抨擊別人的時候也不先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
陸梟攔著溫弦先帶她離開了,離開,來到了外面雕欄刻柱的長廊上,倆人在沒人的拐角。
溫弦多少還是有些生氣。
「別這樣,跟這種人,你說過,不值得。」他道。
溫弦卻微微咬牙:「拋去我是一個明星以外,我也是一個普通人,那女人罵我男人,我怎麼能忍!」
什麼野男人!他才是不是野男人!
她像是真的氣的不輕,抹開臉,雙掐著個腰。
卻完全沒注意到剛剛說了什麼。
直到發現陸梟直勾勾的望著她,一眼不眨。
她愣了下,抬起手蹭了蹭臉,詫異的望著他:「怎,怎麼了嗎,你這麼盯著我幹什麼,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陸梟漆黑清冽的眼眸望著她,眼底涌動著什麼情緒:「你剛才說了什麼。」
溫弦懵了一瞬,她剛剛說什麼,不就是說她也是一個普通人,看不得別人罵她的——
反應過來了什麼的她,頓時怔住了。
「嗯?說了什麼?」
他的身軀突然緩緩傾了下來,他素來低沉的聲音莫名平添了幾分惑意。
溫弦的心臟陡然都要停止跳動了。
呼吸都屏住。
擦。
她突然就不敢抬頭去看他了,低著頭,偏開臉。
拳頭都攥緊。
再緩緩睜開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直接微微咬牙蹦出了幾個字:「你聽錯了。」
說著,她直接就要從他身邊穿過離開。
可剛轉身邁出一步,腰身驀的被大手一把撈住。
陸梟一手撐著牆壁,一手緊緊撈住她的腰身扣在他的懷裡,低頭看她頓時漲紅的,又羞又窘還有些燥的臉,眼眸深諳了些許。
他灼熱的呼吸愈發落在她的耳際,脖頸。
帶給她酥酥麻麻的感覺。
他離的越來越近,就在溫弦以為他要做什麼的時候,卻聽他的聲音在耳邊不緊不慢的落下:
「你放心,有你這一句話,身為你的男人,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到別人的欺負。」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擲地有聲。
他可是記住那女人她說自己父親是什麼人了。
他說過,保護溫弦,他除了切身去保護她以外,還要讓他的家族都來保護她。
明明他沒說什麼令人羞恥的話,可溫弦的臉還是紅了。
連帶著心臟都顫了顫。
雖然他之前讓自己受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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