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一切,溫弦不覺有些頭疼。
她倒不是怕辛苦,而是覺得自己去國外,就和陸梟離的更遠了。
她現在就覺得自己愈發依賴他,一想到不久後再次和他分開,心底就難掩酸澀。
可是,誰讓她選擇了在西部工作的陸大隊長呢……
人生,很多時候,終不能兩全。
所以想著,她也便珍惜眼下的每一分每一秒。
……
除夕就是要一群人一起過。
溫弦和金珠跟著阿媽學做包餃子,只是溫弦做出來的餃子不是露餡就是奇形怪狀,最後乾脆放飛自我,用小麵皮小心翼翼的包起了袖珍小包子。
阿媽嫌棄壞了,很多漏餡的都重新反工了,笑著調侃著說包成這個樣子怎麼吃呀。
陸梟過來的時候聽到這話,看了一眼忍俊不禁的溫弦,他直接就淡淡來了句:「沒事阿媽,我吃。」
溫弦頓時開心了。
不過更開心的她喜歡逗弄可愛的小金珠。
金珠今年十七了,青春爛漫,扎著兩個小蠍子辮垂在肩膀上,小臉圓圓的,眼睛大大的,白皙的肌膚上臉頰紅潤,如今還在上學,這瞧著,怎麼看怎麼水靈。
眼下這會兒,看著扎西時不時的過來過來幫忙,干點零工,頻頻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溫弦眼底微微閃爍。
等扎西走後,溫弦不覺輕懟了下她的手臂,背對著阿媽,唇瓣無聲的動了動:
「怎麼回事啊,你和扎西什麼關係?」
說著,她還瞟了一眼扎西離開的身影。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可是知道在這之前,桑年可是也很喜歡金珠的呀。
但這次回來,看見他們倆人似乎都不怎麼說話了。
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這話一出,金珠頓時懂了,小丫頭一下子小臉變得窘迫,再加上她阿媽在這裡,她支支吾吾的根本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只是沒一會兒的功夫,眼瞼微微泛紅,垂著眼眸,輕咬著唇瓣,似不知想到了什麼,眼淚都要在眼眶裡打轉似的。
溫弦見狀,乾脆找了個藉口去洗手,拉著小金珠出來了。
她眼睛毒,發現桑年似乎和她有些鬧彆扭。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
倆人來到了管轄區的大院外面,小狼狗崽子陸平安好久沒看見溫弦,在這上躥下跳的求它媽關注,溫弦抱起它,一邊給它順毛一邊問小金珠:
「你們生氣很久了?」
小金珠點點頭,眼眶還有些泛紅,沒辦法啊,她還在上學,在學校又不能帶手機,這一生氣可不就得拖很久。
她遲疑了下,還是緩緩道:
「當初扎西哥哥不是受傷住院了嗎,有一次阿媽沒時間,就讓我過去給扎西哥哥送個飯,照顧下他。
只是偏偏在那之前,我和小年他發生了一些爭執,後來他竟然也去了醫院,無意間聽到了一些容易讓人誤會的話。」
事情一切來的都很唐突。
其實在他們西部,當地很多女孩子結婚都比較早。
所以這個年紀也算不上一定是早戀。
扎西哥哥大她三歲,桑年大她一歲。
而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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