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說你們這是——」
金色短髮男子剛上前一步不滿的說什麼,旁邊的嘎卓就先直接摁住了他。
西部的魁梧漢子,風吹日曬的,往這男人面前一站,視線犀利的盯著他時,那男人深吸了口氣,還是忍了下來。
「算你們有種!」
他低咒一聲。
溫弦這時卻上下打量著他,幽幽道:「就你這樣的男人怎麼還會有女朋友?還是那麼溫柔的女友,她還有哮喘你不知道嗎,就這樣把她一個人扔在了荒郊野外,你還能不能做個人了!?」
這話一出,那金髮男子眼眸都微微放大,表情微妙,最後硬是冷哼一聲,轉移開目光。
就在外面待著的這會兒功夫,樓上有隊員將阮一一的東西拿了出來,也沒什麼行李,都還在她自己的車上,只是隨身的一個書包。
阮一一也跟著出來了。
她一看見那男人,便走了過去,視線柔和:「你來了。」
說著,她伸出手還想抓住他似的。
可那男人卻下意識的躲避,溫弦死死盯著他,對方這才似硬著頭皮給她拉著那般。
還是能夠看出來他的極為不耐煩。
溫弦不覺搖搖頭,真是可惜了,一朵鮮花就那麼插在了一個根本不懂得欣賞她的牛糞上。
眼下,阮一一看向溫弦,溫柔的笑了笑,柔聲細語道:
「昨天真是謝謝你救了我,今天我就不多打擾了,既然我男朋友來找我,我這就和他離開了。」
說著,她還要主動的上來給溫弦一個擁抱。
溫弦沒拒絕,起碼在她看來,這就是一個在愛情里卑微的柔弱女孩子,身體又不好,很容易就引起了她的憐愛,所以她還拍了拍她的肩膀,直接道:
「那你這次走可要小心了,別再被給丟下了,身體還虛弱,萬一出了點什麼事,那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她冷眼掃了一眼那金髮男人,話卻是對阮一一道。
阮一一擁抱著她,趴在她的肩膀上,眼睛還閉上了一瞬,認真的聽她說完,才和她拉開距離。
眉眼柔軟清和:「嗯嗯,我會注意的,這一次,他肯定不會再丟下我。」
說著,她看了一眼旁邊的金髮男子。
金髮男子視線還看著別處,雙手揣在褲兜里,一臉的無所謂似的,懶洋洋來了句:「不會再丟了,這破地方,我可不想再來了!」
「你——」
噶卓有些怒。
「別生氣別生氣,真是抱歉。」
阮一一說著,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來一疊鈔票遞給噶卓:「別客氣,你們救了我,還收留了我一晚上,這是我應該的。」
陸梟沒發話,噶卓也沒動,反而是溫弦來了句:
「幹嘛呀這是,住一晚上也用不了那麼多錢,你太客氣了。」
她話是如此,小手卻先伸了過去將錢接了過來,硬塞進了嘎卓手裡。
那金髮男子見狀又輕嗤一聲。
再冷不丁看向溫弦的時候,卻見她正皮笑肉不笑的盯著他。
看的他脊背莫名一寒。
而眼下,他們這也就要離開了。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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