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
就那麼距離著她不到十米的距離內,昏暗的安全通道里,菸頭明滅閃爍。
他指尖煙一根一根的抽,就那麼最後散落了一地的,菸灰。
……
房間裡,溫弦拿著一杯紅酒,在房間裡,時不時的來回踱步。
從九點,到十點,到十一點。
她已經喝多變得有些醺醺然了,卻都沒有等到他來。
她仰頭喝完最後一口紅酒的時候,嫣紅的唇角輕扯了下,明明是在笑著,卻溢出了一抹說不出的自嘲。
呵。
是啊,他怎麼會來,他那麼一個正直,對待任何事情都非常認真嚴肅的人,怎麼可能會來……赴她的風流一夜之約。
哪怕他就算對她有意思了又怎麼樣,在他看來,她不過只是玩玩他罷了,只是饞他的身體。
可是,不是麼……
溫弦笑著,笑容充滿對自己的嘲諷。
的確,她這樣思想齷齪的人,怎麼能配的上他。
到了這一刻,她竟然突然感覺到一絲慶幸,慶幸他沒來,否則的話,那麼一個恪守紀律的好男人,就要被她給玷污了。
……
墨藍色的夜空,繁星璀璨,夜空隨著時間的流逝在一點點的發生變化。
從深夜裡的星空,到天際的地平線漸漸浮現一抹金色的光,再到那皚皚雪山後面上升的一輪火紅的圓日,日出逐漸顯現。
新的一天,徹底到來。
鬧鐘響起,早上五點。
溫弦早早的醒來,睜開眼,她晚上睡覺沒有拉窗簾,日出之時天際間一片紅一片橙色的光相互交織,傾瀉了她一室。
看著房間裡,除了自己,絕無二人,安靜的只能聽得到自己呼吸的聲,她唇角輕扯,垂眸,手穿入有些凌亂的髮絲中,起身去洗漱了。
去巴顏喀拉山的包車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今天她穿著一件黑色夾克,裡面是一件深咖色的高領毛衣,微微遮住了她白皙下頜。
因為去山裡風很大,還會很冷,她特意又戴了一個黑色的帽子,和一條巴寶莉圍巾。
下面藏藍色緊身牛仔褲,腳踩一雙黑色馬丁靴,單肩背著個芬迪的背包,出門。
整個人又美又颯,氣質,利落帥氣。
她往電梯的方向走,一直走,只是走著走著,她不知察覺到了什麼,腳下頓時一停。
隨後,她纖長的羽睫似都微微顫了顫。
而就在那她剛剛的路過的,閃爍著綠色燈的安全出口處。
裡面一抹高大的也似察覺到了什麼,身軀僵住。
溫弦屏住了呼吸,腳下一步,一步後退。
最後退到那安全出口處時停下,她視線看向那微微敞開的門內。
一地燃盡的菸頭映出眼帘,滿是菸灰。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溫弦的心臟猛然緊縮了起來,頭皮都在發麻,指尖隱隱在輕顫。
她突然走上前,打開門,裡面沒人,地上還有一隻明滅閃爍的菸頭沒有熄滅。
迅速下樓的腳步聲傳入她的耳朵,溫弦突然眼睛腫脹酸澀起來,她幾乎是想都不想的,直接大喊了一聲:「陸梟——!」
[九哥:心疼我陸狗,不過後面你們會發現他才是終極大boss,另劇透下,車會有的,快了,猜猜會在哪?]ps:打滾求個五星好評寶貝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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