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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3 / 5)

不认识的。”

“你知道郁长权住在哪里吗?”

小二脸色变得煞白地说:“道长打听郁法官做甚?你不知道他老人家最不喜欢镇里的人向外人透露他的行踪么?俺要是告诉了你俺便要遭殃了。”

“贫道有急事要请郁法官帮忙,请小二哥指点一二。”褚小蝶取出一两银子放在桌面上。

小二的眼睛里放出亮光,旋即又泯灭,恋恋不舍地看了银子一眼,依旧摇头不止:“不是俺不想赚您的银子,实在是无福消受。您不知道郁法官法术通神,无论谁得别人好处而犯了他的忌讳,事后总会被他知晓,无缘无故就要害上一场病,最好的是等把病治好了,得的好处银子也刚刚好花完,白忙活一场,最惨的是赔上一条老命不说,还连带家里的活人遭殃,总归得不偿失,您快收起来吧,俺实在不敢呀。”

“既然如此,贫道也不敢相强。”褚小蝶收起银两,换作愁眉苦脸长叹一声道:“唉!贫道因师父病故,欲投京城师叔处,到得此地盘缠将尽,听人说郁法官扶危济困,乐善好施,还指望找他借些盘缠好上路呢。”

“咳,谁告诉你郁法官是这样的好人?俺奉劝道长一句,就算讨饭也千万不要找郁法官,似您这般俊俏的人儿到了他那里正好似送羊入了狼口。”小二话一出口马上后悔了,心虚地四下看看有没有人注意。

因褚小蝶固是用欹碧簪掩饰了气质,并没有改变五官容貌,细看之下仍然艳丽出众,小二站得近看得很清楚,美女当前才会说漏嘴。

“哦?小二哥怎会有此一说?”

小二想想已经说漏了嘴,索性坐到她身边,原想紧挨着坐下乘机揩点油,没由来心头慌张,遂打消了不良念头,凑近点低声说道:“道长是外乡人,不知道郁长权的真面目,他实实是俺们这里的一大祸害。他不是本镇人,十年前搬到这里来,也不知从哪里学的一身本事,最擅法术,初来时替人打醮捉鬼、驱邪施符颇有神效,被尊称为法官。没过多久便露出来本来面目,他仗着法术通神专一做恶事,今日让张家闹鬼,明日使李家祟狐,全镇上下不得一日安宁,只能请他来作法驱妖捉鬼,外来的法师都不是他所遣的妖物鬼怪的对手。

全镇的店铺、作坊都必须买他的平安符,不然要么店里无故走水,要么要紧的东西突然变成死猫、死鼠,要么家里被秽物所污,他的符一旬换一张,过期就要失效,比县太爷的杂税还收得重。他极好色,不说水性杨花的妇人无一不跟他有奸情,大姑娘、小媳妇走在街上突然无缘无故地掉了小衣亵裤露出耻处,他固是以些为乐,大多数吃了亏的妇人含羞忍辱,也有性子烈的寻了短见,后来镇上的妇人只要听说他出了门,都不敢上街走动。”

“难道你们不报官吗?”

“快别说报官了,官府也奈何不得他。本县的前任杨县令是个好官,本镇有不信邪的人把郁长权告到县衙,杨大老爷差捕快来捉拿。郁长权使法术坐在家里的椅子上,任三班衙役花了无数力气也不能推动他分毫,那铁尺打到他身上就似打在生铁上一般,火星四溅、铮铮作响,到最后捕快反过来求他,还送了不少财物才请得他同回县衙。

到了县衙,他见官不跪,杨大人恼了,掷签令打他板子,这次他倒没有挣扎,谁想到那大片的板子落下去,县衙后院里便响起了惨叫声,原来那板子明是落到郁长权的背上,实是打在杨县令的夫人和如夫人的身上。杨大老爷发了怒,令人取来狗血、大粪等秽物泼他,他只冷笑不止,待秽物泼过去后没到他身上他人就失踪了,内衙又来报说杨太夫人坐在堂屋里忽然被平空来的狗血、大粪泼了一身。就似这样,杨大老爷跟郁长权斗了十几个回合,无不以吃大亏收场,最后没奈何只得放人了事。

郁长权被放回来后,气焰更加嚣张,行事越发地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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