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
我问师傅,“那报案了吗?”
师傅有些冷笑的声音掺杂了进来,“报案了又怎样,那两个龟儿子未成年,法律也不能治他们的罪。”
我听出了车师傅语气里的不甘心,似乎那闺女真的就是他闺女一般,还是说,这个地方的人们都是那般的相亲相爱,对一个乖巧懂事的姑娘都当做自家亲闺女一般的看待。
后来,车师傅说,“找到这闺女的时候,奶奶哭瞎了双眼,一跟头栽倒在孙女尸体上,就再也没有起来过。”
自从听到了这件事后,好久一段时间,脑海里都是这样的一个画面:一个十六岁的女孩撑伞走在这条下雨的道路上,直奔家里赶,旁边冲出来的几名镇上浑球将一手捂嘴将她往山上拖,在下雨的这个夜里轮jian了这个女孩……三天后两位小男孩上山放牛时见到一把撑开的伞,好奇心的将伞拿开,里面是一具全luo的尸体,双目圆整,死不瞑目,后来,有人报了警……
我总是认为这个故事并不是这么简单,我问师傅,“后来呢,为什么没人敢走这条路,是女孩的鬼魂在作乱?”
030脏东西
车师傅说,“是鬼魂在作乱,大家都这么说,听前来做法事的先生说,这样死去的人怨念太重,无法投胎,头七那天晚上死了好几个人,都不让说出去,后来每年都会有年轻的闺女在这个地方死去。”
我心里咯噔一声,阿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里阴气太重。”
我看了阿叔一眼,挨近的阿叔。
“这三年来死过很多人啊,唉……要不是为了我上大学的闺女,谁还敢这个时候来走这个地方,这做父母的,哪还顾得上怕不怕。”
我听着师傅在前方的叹息声,抬眼看阿叔,我从小被阿叔带大,从我记事开始就一直没有父母,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父母。
阿叔也不提起,和阿叔生活在一起很好,我也从来不提寻找父母的事情,因为我认定了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只有阿叔,他叫秦钺扬。
这位师傅为了他的女儿都走上了人们不敢走的路,那么我的阿叔呢,为了我他也做了许多常人不该做的事情,甚至放弃了他的婚礼。
车停下来的时候,和师傅说好的是三十块钱,我拿了一张一百的给他,没有要师傅找给我,我敬佩他,他有一个幸福的女儿。
天已经黑了下来,看着师傅的三轮车离开后我和阿叔才动脚朝秦村走去,这段小路车无法过来,步行还需要十几分钟。
自从阿叔前几天给我开了天眼后,在夜里我也有识路的本领,但任何事情有利也有弊,在夜里我能看见路,但偶尔也能看到正常人不能看到的东西。
比如说现在……
那只漂浮在空中的白影站在树丫枝上直勾勾的盯着我,就算是闭上眼睛那团白影还会出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甚至,会控制我的身体。
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白色身影似乎要牵引着我去往别的地方,眼看阿叔的背影越来越远,小白一声嘶鸣,才换得阿叔回头。
我看见阿叔在我额头间用中指和拇指画着什么,身体犹如被抽空一般,一瞬间回过神来,我惊恐的叫他,“阿叔。”
阿叔握紧我的手,“在车上路过那段地方我就觉得阴气重,一个鬼魂已经跟随你到了这里。”
我不敢回头,紧紧的靠在阿叔身边,“阿叔是说,那个鬼魂跟上了我,这可怎么办,我怎么就这般爱招惹这些东西。”
阿叔头也不回,“因为你和别人不一样。”
我很疑惑,可我继续追问阿叔,阿叔就不再理会我,只是拉着我走过了这段小路。
阿叔说那个盯上我的白衣女鬼只是一只小鬼,成不了多大气候,如果是被死去的那个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