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裴元绍附和道,“伯齐身边地美女那才叫绝色,只一个貂蝉小姐,就算末将帐中地女人加一块也比不了啊。还有那什么乔夕颜、乔昭容、糜环、蔡琰什么的。想来姿色也差不到哪去。”
“行了,不说这些破事了。”马跃道。“兴建河套大营、集中训练小狼崽是为了今后征战天下积聚力量。你们能够想得通,老子已经很满足了,这次征讨东部鲜卑所得的好处,你们就自己留着吧,就不必分出一半运来河套老营了。只是别忘了给管起留一份。”
说起管起,三人便想起了管亥,裴元绍、周仓两人地神情转黯,叹息道:“唉。要是老管还在就好了,兄弟四人围着火盘大块吃肉,大碗喝酒,那该有多惬意?现在少了老管一人,感觉就跟少了什么似地,没滋味得很。”
厅中好一阵沉默。
好半晌。裴元绍才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问马跃道:“伯齐,有件事差点忘了和你说。”
马跃道:“何事?”
周仓道:“这事末将也知道,是袁绍那厮想拿钱粮与我军交易马匹。主公你看这买卖做还是不做?”
“当然做,为什么不做!”马跃不假思索地回应道。“要想组建一支骑兵。仅有马匹是不够地。那还需要擅长骑术的士兵!再说了。我们不卖马给袁绍。他还可以从并州张济和东部鲜卑购买不是吗?”
裴元绍道:“明白了,末将这便派人回复袁绍。”
马跃想了想。又道:“老子还有个想法,看看是不是可以借由苏双、张世平这两个马贩子把漠北的马匹贩卖到南方!南方缺马,漠北地战马就能卖出高价,利用卖马所得,就能大量购买粮食、丝绸、陶器、茶叶等生活必需品。把这些货物贩卖到关中。转眼又能赚一大笔钱。这样一来。关中地仓廪府库很快就能充实起来了。”
马跃毕竟是未来人,商业贸易对经济繁荣地重要性他还是知道的。
晚清政府为何衰弱?就弱在闭关锁国,不愿打开国门与外国贸易!
马屠夫没想过要将当时地乱世改造成商业社会,以当时的道路交通和运输能力,再加上当时门阀林立、军阀割据地现实状况。大力发展工商业无疑于痴人发梦。不过是个笑话罢了,马屠夫唯一想的就是尽可能地多赚些钱。
“赚钱?充实府库?”裴元绍困惑地说道,“伯齐,关中、惊州、河套乃至西域、漠北地一切还不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那不是一句话地事儿。还要这钱做什么?拿钱去买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蠢货,你当老子还是流寇啊?”马跃笑骂道。“你们两个混蛋可给老子记仔细了。现在我们可不再是流寇了。对付蛮夷外族地烧杀劫掠那套。可千万不要拿来对付关、惊、河套的汉人百姓,否则老子拧断你们的脖子。”
裴元绍、周仓半懂不懂地答应道:“末将遵命。”
美稷城东,沮授官邸。
沮授刚刚回府,便有家奴入内来报:“老爷。门外有自称糜竺、苏双、张世平地三位大人来访。
“糜竺、苏双、张世平?”沮授神色一动。欣然道,“客厅奉茶,本官稍候便来。”
“是。”
家奴答应一声。领命去了。
片刻后,客厅。
糜竺、苏双、张世平三人刚刚落座。便见沮授从侧门走了出来,便慌忙起身道:“在下参见沮授大人。”
沮授微笑道:“三位先生免礼。请坐。”
四人分宾主落座。沮授笑问道:“三位联袂来访,不知有何要事?”
苏双道:“日间欣闻平西将军有意放开制盐坊、制铁坊以及采炭场、马场地经营权,在下不才,略知经商之道,想替大人分忧,讨取关、惊、河套所有制铁作坊以及采炭场地经营权,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