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喜庆在即,仅有的几个与我相识的人来向我道贺,有太甫、铁夫人、李夫人和端木夫人。
这一回太甫竟让我入座,言语间也伪装了几分尊重,说了几句官腔客套话便散场了。隔日三位夫人一块来的,听了侍女通报后我便纳闷谁是端木夫人,见面才知竟是那位阿黍大人。
青儿解释说太甫有六位门下弟子,三男三女,三名男弟子铁言衡、李砚山、端木云鹤分别娶了三名女弟子柳如眉、兰绣语、燕黍。肥水不流外人田,这莫非是他们门中的规矩?
小瘸脚的死我忘不了,端木夫人的右手筋被挑断她也忘不了,放下贺礼锦盒道了句恭喜阿黍便离去了。如眉语重心长地嘱咐了好一会儿,绣语话不多却留在了最后,直到如眉离开她也没离座。
“姑娘就快是夫人了,容妾多嘴,别和祈默走得太近。”沉吟片刻绣语又道,“非亲非故,对人好自然是有所图。”
祈默应该是祈公子的名讳。我失笑,祈公子一向待人好,不过是对我这个孤女多了一点可怜,我能有什么为他所图。我点点头,只当是近来祈公子频繁来访引起了她的醋意,
“他,一个质子罢了,少君才是姑娘的好归宿。”
我低声道,“你多虑了。”我实在不清楚也没去想过你们所想的…
第十七章(2)
所谓质子,就是人质?两方之间为了短暂的安宁,将己方身份重要的人送到对方作为某种承诺的保证?是这样吗?
“这样说并不妥,毕竟祈公子的母妃陈王妃是前朝的徽良公主,也就是少君的亲姑母,祈公子在明府所受的礼遇姑娘也是看到的。”对于众所周知的事青儿倒是没有避讳,知无不言。
“陈王妃?说的是进贡宝马的陈王?”
青儿嗤笑,“天下就那一个陈王。”
“他打小就被送来明府了?”我问。
“哪能打小啊,前朝、先帝还在的时候不会有这事,听说那会儿已有十三四岁了吧。说来凄然,徽良公主刚过世不久。”
‘公主’、‘先帝’、‘前朝’这些背景我搞不清楚,不过有一点是明白了,少君和祈公子这对表兄弟之间有不小的利益冲突。
和青儿说话间年嫫嫫进来了,脸色有些不好看。
“姑娘,六尚总管俞嫫嫫到了。”
我一脸疑惑,青儿也来不及与我多解释,飞快说道,“俞嫫嫫是所有殿里的最高女官,姑娘小心应对。”
青儿才说完就见一干侍女、嫫嫫簇拥进来,最前面的是一位头发花白面相威仪的老嫫嫫,妆饰衣裙甚为贵气,规格与别家嫫嫫大为不同,身份不言而明。
寒暄了一阵俞嫫嫫便要我进到里屋,然后看了一眼身边的使唤嫫嫫,那嫫嫫马上喊了一声,接着便见一名侍女捧着一条红缎子裤子上前来。
“姑娘请换上。”
这样红艳的裤子,非得穿吗?可就算要穿也得先把裤裆给缝上啊,我早已过了穿开叉裤的年龄。为难之际见年嫫嫫朝青儿使了个眼色,青儿慢慢退出人堆溜出了里屋。
我叹了口气接过红色开叉裤,拉起裙摆往脚上套。
俞嫫嫫怒道,“把你身上的脱掉!”
两个嫫嫫一个侍女一起上前将我拉到床边按在床上,见我劲道大又上来两个侍女。对着五个人没有胜算,我只好放弃反抗,任由她们给我穿上开叉裤,然后拉起被子盖住裤裆。
“验。”
俞嫫嫫一声令下,锦被掀起,我被放躺在床上。侍女端上来水盆,一个嫫嫫将手洗了又洗,直到把三盆水都洗遍了才擦干手走向我。
双腿被迫曲膝,我赶忙闭紧腿用手捂住透风的地方,谁知那嫫嫫竟用力掰开我的膝盖…
“干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