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讲何能之事,只说自己回到上京城时已是夜间,正在城中急行之时,忽地发现有人也在城中穿行,于是便暗中跟了上去,在确定其住所后,于是白天跟着其查探此人的去向,发现他进了一间杂货铺便未再出来,于是到次日晚上便夜探此处,随后遇险。
听仇铭说完,仇元这才深叹了一口气道:“当年而领兵灭了苏东国,从未想到有些后果,只是皇上欲杀其国君一家之时,我上奏相劝,但皇上不听,还是灭了其全家,谁知竟会带来如此后果。”
楚莲此时却满面愁容地看着仇元道:“元哥,如果不是铭儿想法脱逃,谁知会发生什么事,只是不知如何应对将来之事。”
楚莲之意自是说如果将来未被抓到之人再次对仇铭进行报复,恐怕会造成严重后果。
仇元道:“想不到此事到此时才爆发,也是对当年我作的孳的回报,不知皇上现在是怎么想的。”
仇铭听了仇元之话,心中一愣,暗想两国交战,即便灭了敌国,也属正常,何况杀那国君一家也是皇上的旨诣,与父亲何干,他怎么会这样说,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仇铭虽然心中感到不安,但还是安慰楚莲道:“母亲不必担心,我看除了那老者之外,其他人并不可怕,更何况他们逃离上京后,不可能再回来了。”
仇元点头道:“铭儿说的对,这些人行踪已暴露,行动更会小心,更何况他们的首领已经伏法,而且我也会安抚京都护卫京加强盘查。只是铭儿,当夜你跟踪之人住在哪里,我派人去看看他还在不在?”
仇铭道:“此事不劳父亲操心了,因为此人还有老婆孩子,还是由我去吧,我自会处置。而且经过此事,这些人定然会安分一阵子的,但如果上京发生动乱,恐怕他们又会趁机出来作乱。”
仇元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嗯,此事你就去办吧,但记住做事不得太过残忍。”
仇铭答应了一声,心里暗想:父亲怎么变得多情起来了,一点也不象领兵打仗的将军。
当晚,仇铭带着一些食品和一壶陈年老酒,到了何能住处。何能一见到仇铭,忙将他迎了进去。
仇铭将所带来的食品交给何能,何能一一打开放在碟子里,摆在屋里桌上,随后又拿出两个酒杯,将仇铭带去的酒打开倒了两杯,二人在桌边相对而坐,默默地饮着酒。
此刻仇铭心里矛盾万分,他看着何能苍老的面孔,想着当年何能对自己的种种好处,而此刻他又只能将何能的面具撕开,他不知这一顿酒后,会是什么结局。
虽说何能对仇铭的好基本上者是发生在以前那个仇铭身上,但由于仇铭魂魄里有了他的印记,因此在他心里其实就象是对自己一般。
何能也是一言不发,似乎也是知道仇铭的来意一般,只是低头一口一口地细细品着杯中之酒,似乎是要将此时的情景一口口地抿到心底最深处去。
二人这样一言不发地饮酒,直到一壶酒尽,桌上仇铭所带来的菜也未动着一点,仇铭终是忍耐不住,对何能说道:“你知道我来这里的意思?”
何能点了点头,说道:“少爷几年未来看老奴了,但今天一回来便要来看老奴,老奴自然知道少爷之意,少爷白天之言,虽说是告诫老奴不要想着离开,其实老奴知道,少爷是想让老奴识趣一点,悄悄离开这里,少爷便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可老奴终究还是拂了少爷之意。”何能说到这里时,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仇铭心中也满是痛苦,他想不到何能竟然将自己看得比自己还要透澈,确实,虽然白天他是警告何能休要想着离开仇府,但在他心底深处还是希望何能悄悄离开这里。
但他知道既然话题已开,就不可能再回避了,于是他又问何能道:“我知道你是苏东国潜伏在我府上的暗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