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留下的那一缕魂魄出现异状,因此感到躁动不安。
仇铭一查觉异状,便知道自己的魂魄定是被人做了记号,这样一来,自己到任何地方,都会被做记号之人知道,这种方式以练功之人的术语叫瑕记。瑕记是施法人在一点尘埃大小的东西上输入自己的魂魄印记,然后将这粒尘埃附于他人魂魄上,这样一来,被施法人随便出现在哪里,都逃不脱施法人的眼睛。一般来说,瑕记方式比较特殊,而且不会对被瑕记之人的魂魄造成什么影响,因此也不易被对方查觉。
仇铭之所以能够查觉自己的魂魄被人瑕记,是因为他的魂魄在玉碑球体的作用下,已变得极为纯净,因此如果他的魂魄有丝毫杂质,他都会感到极不舒服,以致查觉有人对自己魂魄施了瑕记之术。
仇铭本可以通过玉碑球体将魂魄里的瑕记剔除,但他并没有这样做,他想看看这些人在自己魂魄里瑕记的目的是什么,在他想来,既然这些人对自己的魂魄施了瑕记之术,肯定来会找自己的。
仇铭在房间里一呆就是一整天,也未到楼下去吃饭,以他现在的实力,即便是一个星期不吃什么东西也没有影响,更何况他手里还有玉液,只要服食一滴,也可抵挡一个月,他先前之所以每餐都要进食,自是为了表明自己并无与众不同之处。
到了傍晚,仍是无任何动静,仇铭知道,天色一黑,对自己更是有利,因此他此刻极有耐心地等待着对方的出现。
一直到了深夜,仍未有任何动静,仇铭不再等待,他起身走下床来,打开窗户,跃出窗外,然后将手勾在外面窗台上,将窗户关上后,落到客栈后院的地上,接着脚尖轻点,身子便轻飘飘地到了这后院的一口井旁,他身子并未停止,直接从这井口进去,身体觉到这口井里。
仇铭进入这口井里后,身体落下两米左右,尚未到水面,便身子一顿,钻进了井壁的一个小洞里,进了小洞后,见到里面豁然开朗,竟然有一个近十平方面积的空间,里面有几口木箱,不用说,自是金银珠宝之类的东西。
其实这井壁上这个小洞并非仇铭进井时就存在,这小洞有一道门,从外面看这洞门与井壁并无二致,因此很难发现,在这小洞旁有一机关,仇铭在进入这水井后立刻扭动这机关,因此方现出这小洞来。
仇铭之所以知道这个地下空间,是因为他在头天夜里释放出土心之魂对客栈情况进行探查时发现的,并知道这个地下空间的入口及入口的机关,甚至连这地下空间里的箱子里的东西都知道,他猜测定这地下空间定是客栈的掌柜为了避难而暗中建造的,并将一应值钱之物都收藏在了这里。
仇铭这所以进到这里来,是因为他等了那些人整整一天,但却未有任何动静,于是他便改变了主意,心想既然他们到现在都不动手,定是想暗中观察自己的一举一动,于是便通过玉碑球体将那瑕记从魂魄中分离出来,并控制住这瑕记,使之附在客房里的一只壁虎身上,随后才离开客房。
仇铭进入这个地下洞穴后,扭动洞里的机关,将入口门关上,为了慎重起见,便又将设禁台从绿珠空间里拿了出来,然后又将那块近乎枯竭的晶石拿出,放在设禁台里,随后输入木系斗气,设禁台顿时设置了一个禁制将他身体罩住,这样一来,即便有人查觉他的处所,也一时难于对他形成威胁。
紧接着仇铭又驱动土心之魂渗入地面,在其所控制的范围内监视着外面的一举一动,这才放心地驱动魂魄进入绿珠空间。
仇铭魂魄进入绿珠空间后,并未急于到玄玉树心里,而是直接到何进贵和胡云两家的住处。
两家人见了仇铭,自是十分高兴,全都围了上来,拜见仇铭,他们知道自己所处世界是由仇铭所创,自然视他为神。何进贵对仇铭道:“公子,好久不见了,小老儿心里甚是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