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门越大,越吵话越多,李四恼火之下操起烧火棍就把媳妇臭打一顿,袖子一甩,上外庄赌钱去了,李四憋着一肚子气,手里即便摸到了好牌也让万通达给变臭了,赌了半宿输个精光,摸摸口袋,没钱了,沮丧地出了赌场,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老子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干净!”解下裤腰带往树上一挂,脖子再伸,上吊了,“很好,大功告成,你是老子相中的第一个跟班。”万通达拍了拍手,走也,只等李四咽气之后再来收他的魂魄。
李元霸、李太尉进村之后即受到村里人的指指点点,听到不少流言蜚语,还有人说他们就是近几天给村里带来混乱的脏东西,并且情绪越来越激动,大有群起而攻之的趋势,二人一犬忙不迭退往村口,栖身树上,神犬不再往前追蹑,村里又出现了连串怪事,李元霸断定万通达就在这村里作恶,不害绝村里所有的人,他是不会罢手的,就在树上等待他的出现,却无意中救了李四一命,等他醒后,李元霸问道:“你为什么要寻死?”李四此时也觉得莫名其妙,“我也不清楚,模糊中好像有人在唆使我这样做。”李元霸又问,“你可愿意救全村的人,也救你自己一命?”李四点头表示愿意。
李元霸着李太尉、神犬分别把守村庄的出入口,他则变作李四的样子入得村去,走着走着,看见前面有个黑影晃晃悠悠的,蹲下来借助星光仔细看瞅,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正是秦岭万通达,就在后边紧跟着,刚走不远,一下子不见了万通达鬼影。李元霸走过去仔细打探,见临近几家都已关门闭户,只有眼前这家排子门还敞开着,使了个隐身法走了进去,见万通达正在锅台旁边瞅着这家大嫂蒸馒头,等馒头熟了揭开了锅,趁人家没注意一把抓出两个。这家大嫂忙完了回头一看,蒸笼里少了两个馒头,就骂了起来:“这个老不死的,那么多东西还不够你塞的,偏偏偷这两个馒头吃,真不知道这是留着过年上供用的还是怎的?”接着就听里屋的老太太一边抽搭一边说道:“你眼瞎了?我连屋都没出,怎么偷了你上供的馒头?真是没气找气生!”这边婆媳俩打起来了,而万通达又没了人影。
李元霸连忙追了出去,还好,万通达没走远,没多久见他进了李四的家,坐在炕上,和李四的媳妇捣乱,她这边纺线,万通达在那边一截一截的剪断,气得李四媳妇因总纺不出线而趴在炕上直哭,李元霸憋住满腔怒火,以李四的样子进了屋,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对李四媳妇道:“别纺线了,我弄了两条草鱼,给用油炸了下酒。”李四媳妇擦干泪水生火煎油,李元霸跑过去一看,“这点油怎么够!”将所有的油都倒进了锅里,李四媳妇道:“你把油都倒了进去,以后我们吃什么?”李元霸道:“炸过鱼后,这些油可以再用,快点,我等不急了。”不一会儿,油波翻滚,估计草鱼快要炸好了,万通达啃完馒头一把一把的往油里加盐,烈油沸腾,飞溅四处,烫得李四媳妇才捞起一条草鱼慌忙后退,“相公,这个你先吃,等会待火小了,油熄了点,我再把另外一条捞起来!”
李元霸刚尝了口,连鱼带酒都吐了出来,“这么咸,你想咸死我。”李元霸异常生气,疾步过去关了门上了闩,李四媳妇吓坏了,刚才就挨了一顿烧火棍,赶紧跪地求道:“就快过年了,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不行!”李元霸端起油锅便向正在幸灾乐祸的万通达飞速当头罩落,万通达仅惨叫出了半声,连头带胸顿时化为乌有,只剩两只脚幸免于难,破窗而逃,李元霸飞身直追,到了外面,却发现两条腿分东西二向而逃,自己追得了其一,追不了其二,分身乏术,正感为难之际,半空中传来了万年常青花的声音,“好弟弟,你追东面的,西面的交给姐姐。”李元霸大喜,不再犹豫,执双锤在手,穷追猛赶,转眼出了村庄,万通达的那只脚才不过丁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