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齐青离开了大殿,熙宗才望向两个青衣,问道:“现在,你们明白了?”
梁辛叹了口气,苦笑着点头,回答道:“明白了,其实,咱们,微臣就算不追查,今天国师也难逃公道,我们咬住国师不放,根本是白费力气
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再回补心,台卜的情形。线天炮好“皇帝办罢,的确谁也没把宵、柳亦当做疑凶去质问,他们偶尔开口,也都是把话题不冷不热的指向国师。
在回想自己这几个月里,连番苦战,历经生死,无论是兔几丘、解铃镇,还是与妖女合谋、共赴清凉破,所有的一切居然都是自寻烦恼,不过捡了个干爹,落下了一身好本事倒是货真价实的。
熙宗却摇头而笑:“也不能这么说,你今天的这场忙碌,虽然于救人无益,可是却给联挣出了一份大大的面子!嘿,要知道,八大天门追查国师,是机密中的机密,而大洪青衣,也和他们一样,循着线索找到了真凶!这份凡人的手段,也让那些仙家们瞧瞧!”
梁辛想了想,也忍不住笑了,今天的表现,倒的的确确在天下修士面前,给自己、给干爹、给两位义兄、给先祖留下的九龙青衣,挣下了一份任谁也不敢小觑的荣光!
至于幕廷的脸面,顺便罢了,”
有臣子能干如此,表现毫不逊色于修士中的高手,熙宗自然龙颜大悦,在褒奖了几句之后,笑呵呵的赐了梁辛“六品护卫常使”御前带刀,赏青林长刀。
梁辛有点不明白,回头看看石林,心说这就从青衣妾成御前侍卫了?
石林赶忙低声喝道:“快谢恩!”
护卫使是正经的六品侍卫,可护卫常使则是个闲职,平时该干啥干啥,就是多了个御赐的名头,至于青林长刀,就比着绣春刀又长出三寸三分,也是个象征。不过,无论是官衔,还是长刀,都只能是御赐,虽然不能算是见官大三级,但也是极高的荣誉了。
这边正忙碌着谢恩,突然一阵洪浩的欢呼声,从大洪台的方向传来,也知道天门里的高手想修真道宣布了什么好消息。
熙宗兴致很高,也不急着去打听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和粱辛着实又闲聊了一会,这才挥手屏退两人。
两人网走了几步,熙宗又唤住了他们。对着石林道:“这十几年里,朝廷开辟海运,卓有成效,不过海匪也闹得越来越凶了,特别是东南的福陵沿海,不仅商船遭劫,现在连官船都不保险了。地,是大洪的地,海,也是大洪的海,你们青衣也不能光在地上跑,海上的事情,也是该管的,派能人!”说完,再度挥手。屏退了他们。
等离开了大殿,粱辛才知道自己还是青衣游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石林一边走着,一边低声问他:“你可知,我为何要隐瞒国师篡改风水之事?”
梁辛撇嘴,冷晒道:“管他邪道正道,国师改了风水,对凡间是好事,当然不能说出去,否则修士们又要改回去。筑好的堤坝要炸掉、修出的大路要被掩埋,几十年里的工程要在几个月里还原,这可不是事。”
石林点点头:“你说的这是其一,其二则是,国师虽然是主谋,可真正去筑坝修路的,却是大洪朝的各级官员,事情若是张扬开。牵连到数百官员,那时朝政何在?而且”国师门生,也未必就不是好官,要慢慢考察替换的。”
说完,石林侧头盯住梁辛:“你今天风头太盛,我怕以后修真道上还会有人找你,风水的事情,即便死,也不能说的。”
梁辛点头答应,跟着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风水的事情,皇帝知道么?”
石林一笑,低声回答:“这段日子里发生的事情,陛下都曾仔细的问过我,可自始至终,却根本没有和我说过“解铃镇,这三个字,你说他知道不知道。”
解铃镇那场恶战,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