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以娆十分不悦,只觉她话里有话:“璃夜他的母亲是个怎样的人”?
“哼,他妈妈当初就是黑道上的颇有些名气的女混混,一个女人做些杀人放火的事你说多没教养,你爸当初不小心被她救了,也不知你爸不知道中了什么蛊毒,竟然和那种下贱的女人,发生关系,弄出一个小杂种出来,你说多气人”。
以娆娇躯微颤,惊骇、伤心还有对云筱凤的愤怒一股脑儿涌上来,眼神再也无法保持先前的平静,她咬紧牙根,心疼的差点眼泪流了出来,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听到璃夜母亲的事,却是从云筱凤嘴里陈述出来的粗俗字句,璃夜已经那么可怜了,她怎么还能这样侮辱他,但是她说他母亲是女混混,照这样说起来也不是没有道理。
一时间,心头像一团纠缠的线团,剪不断理还乱,她到底该相信他还是不相信?
云筱凤见她神情不对,忙道:“以娆,妈这也是生气了,你想想哪个女人能忍受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有女人,何况连孩子都有了,这么多年我能容忍一个不是我生的孩子在曲家也十分不容易啊”。
“我知道,妈,我有些累,我想回房出去走走”,以娆已经完全不想再听她那些虚伪的字句,急忙跑上楼换好衣服开车出去了。
现在,多留在这个虚伪的家里,她只会觉得更加喘不过气来。
独处的晚餐
车流较少,较为干净宽敞的大道。
一辆红色的跑车保持着标准的车速向前开着。
柔软的阳光洒在这片街道上,散发出耀眼的光彩。
其实这个世界却是如此的肮脏,浑浊。
以娆望着前方,眼底满是脆弱的痛苦,这些日子恍恍惚惚的发觉,自己仿佛傻傻的活了二十多年,沉浸在一个美好的梦境中。
直到曲璃夜的出现,将她的梦境打碎,而后自己笨到爱上了他,那个不知道爱不爱自己的男人,那个让她分不清哪句话哪句话是真的还是假的男人。
而现在的她却莫名其妙的关心着他,应该能保释出来吧。
就在这时,副驾驶座位上的手机铃声忽然闹了起来,她微微扭头,就看到上面跳跃的两个字:璃夜。
迅速拿起手机,手指按在接听键上,却又犹豫了,该怎么说,问他有没有做过,她不应该怀疑的不是吗?可是她就是不争气的怀疑了。
终于她又放下了手机,铃声闹了一会儿,又停了,紧接着又闹了起来,如此几番,她只能苦笑,如果不接,以他性子想必是不会罢休了。
按了一下接听键,她迅速将手机从耳边挪开,果然很快的听到曲璃夜的咆哮声。
“纪以娆,人不去公司也不在家里死哪去了”?
真难听的嗓音啊,以娆暗哼哼,可是听到他中气十足的声音,压抑的心底反而松了口气,挂上了一丝丝浅笑,看了看四周,说道:“我在海边”。
“跑那么远做什么,你等着,我现在就来”。
“我可以自己回去的,太远了,你还是不要来了”,这里可不是纽约,他能不能不要总是把她当成会迷路的小孩看待啊。
“不行,你在那等着,我记得那有家不错的海鲜店,你在那儿等着,待会儿我们一起在那吃饭”。
电话那头好像夹杂着细微的愉悦声音另以娆懵懵懂懂的愣了愣,然后唇角也露出释然的微笑,是因为两个人又能独处了而开心吗…?
坐在沙滩上,秋日的暖风吹的人心也清爽的。
大约十分钟,一辆崭新的莲花跑车风啸般停在海岸边,她回头,怔怔的看着一道尊贵挺拔的身影从跑车里下来,身手利落的跳过马路的围栏,走到她面前。
以娆望着他完全呈惊愕状态:“你飞过来的吗”?她开了半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