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观察舱内的情形,俞莲舟作为这一方为首之人,她不奇怪,但连西华子和卫四娘都站着,俞莲舟旁边却有一个小孩坐着,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这小孩是谁?
卫四娘见唐文亮忍住了,心里暗道可惜,又看向静虚师太,见昆仑派的人一直盯着自己,明显在等自己开口,静虚道,“此事原委如何,还请俞二侠示下。”
俞莲舟道,“这件事牵连既广,为时又已长达十年,一时三刻之间岂能分剖明白,这样罢,三个月之后,敝派在武昌黄鹤楼头设宴,邀请有关的各大门派帮会一齐赴宴,是非曲直,当众评论。各位意下如何?”
静虚师太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唐文亮不甘心,又追问几句,结果武当派和天鹰教的人都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终于放弃,转身告辞。
昆仑派的人见强援离去,自己再待下去,恐怕要吃亏,跟崆峒派的人一起离开了。船上只剩下武当和天鹰教的人。
俞莲舟向天鹰教的人提出告辞,张翠山夫妇不忍分离,决定同回武当。
船舱内,俞莲舟和张翠山兄弟重逢,有说不完的话,云萧不想打扰,独自走到船头。
有些事情,躲是躲不过的,更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恩怨难断,又有贪心作祟,那些人绝不会轻易放弃,乖乖等到三个月后。这条回武当的路,很难走!
船舱内的谈话似乎有些不愉快,不一会儿,殷素素带着张无忌来到船头。
殷素素看到船头的少年,觉得完全看不透,神情举止不符合这个年龄,武功不符合这个年龄,甚至连智慧也不符合。
云萧察觉背后有人站了很久,“五嫂,有什么事吗?”
殷素素道,“小师弟,谢谢你刚刚帮忙。”如果不是云萧多次搅局,他们夫妇刚刚的境地恐怕会更加艰难。
云萧道,“一家之人,何必说谢?”
殷素素觉得一个小孩,说出这种话,很怪异,不过心里又很舒心。
先前在船舱里,俞莲舟对她言语上一直冷冰冰的,口中也只称呼她殷姑娘,而不是弟媳,她心里有气,这才走到船头散心。云萧叫她五嫂,又将她当成一家人,她心中的怨气顿时平息不少。
海舟南行十多天,到了长江口,众人改乘江船,溯江而上。这一日,江船到了安徽铜陵,天色向晚,江船在一个小市镇旁停下。
张无忌在船头玩耍,看到有个老乞丐在码头旁玩蛇,老乞丐给张无忌用蛇变了几个戏法,张无忌顿时被吸引,下船走了过去。
老乞丐从背上取下一个布囊,张开袋口,对张无忌道,“小兄弟,里面有好玩的东西,要不要瞧瞧?”
张无忌好奇,探头过去瞧向袋中,老乞丐突然双手一翻,将布袋套在张无忌头上。张无忌慌忙惨叫一声。
正在船舱里煮茶闲聊的众人,听到声音发觉不对,连忙奔到船头,看见张无忌被一个老乞丐擒住。
两人正要飞身上岸,那老乞丐厉声道,“要保住孩子性命,便不许动。”说着撕破了张无忌背上的衣服,将一条黑蛇之口对准了他背心皮肉。
殷素素一脸焦急,想要出手,被俞莲舟拦住,那蛇有剧毒,被咬上一口,张无忌立刻就会毙命。
“不许动的人是你!”老乞丐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虽然稚嫩,却充满了寒意。
“小师弟!”看到老乞丐身后突然出现一个矮小的身影,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出现的,众人还是喜出望外。
云萧以一根竹筷抵着老乞丐的后背,竹筷已经深入其身体半寸,快要触及心脏。
老乞丐身旁原本空无一人,根本想不到有人会出现在自己身后,突然感受到钻心刺痛,手上力道顿时一松,张无忌摔了下来。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