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冰冷的鎧甲。
是風煊身上的明光鎖子鎧。
謝陟厘再也顧不得其它,點燃了火摺子。
風煊仰躺在沙礫上,英挺眉目安然閉合,仿佛睡得正香。但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脈搏也滯慢無力到了極點,再放任下去,必是垂危之相。
謝陟厘迅速解下他的鎧甲,完成之前在戰場上未竟的療傷。
沒有水,無法清洗傷口,但眼下當務之急是止血。金創藥和紗布在此時是救命之物,謝陟厘包紮完之後摸了摸腰上,萬幸水囊還在。
她輕輕將風煊的頭托起來,枕在自己腿上。他大量失血,急需補水,可是人已昏迷,水倒進去直接從嘴角溢出來,竟是不曉得吞咽。
謝陟厘自己含了一口,低頭,舌頭撬開他的唇齒,一點點把水餵進去。
起初幾口風煊全無反應,最後一口時,謝陟厘只覺得風煊的雙唇微微一動,她的舌尖被他含在嘴裡吮了吮,帶起一陣異樣的酥麻。
有反應是好事,說明他的神志在恢復。
風煊像是渴得狠了,吮完了這口水,還不打算放開謝陟厘,像是要把她的舌頭一起吞下去。
好在他到底身受重傷,使不上力氣,謝陟厘輕輕一掙便掙開了,但也給他這凶蠻的力道嚇著了,險些喘不上氣來。
「阿厘……」風煊閉著眼睛,眉頭緊皺,恍然身陷噩夢,「阿厘……」
「我在,我在。」謝陟厘的心忽然變得好軟好軟,又酸又軟,還熱熱的,脹脹的。
這次風煊喝得下水了,謝陟里托著他的頭,就著水囊餵了他好幾口,他滿足地安靜地下來。
謝陟厘試了試風他脈搏,雖然依舊微弱,但已經比方才穩定一些了,這才放心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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