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被陈总逮到,那我这杯酒先干为敬了。”
工作上,她的敬业态度一直为严谨治称道,即使是不情愿的事情,她还是能让对方服服帖帖,即使是表面功夫,但却也自然流露。
朱可可刚举起杯,手中的酒却立刻被严谨治给抽走,她吓了一跳,回头看着他,只见严谨治脸上尽是笑意。
“陈总,别这样,可可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你就别勉强她了。”
朱可可一愣,他怎么知道她身体不适?她可是对他只字未提,连吃药都是趁他不注意的空当服用,为的就是不想让他觉得最近的她似乎“体弱多病”。
对面的陈总显然不肯善罢罢休,“出来吃饭不喝酒,扫兴呀。”
“陈总,若可可身体状况好,我说什么都会让她敬你的,只是今天真的不行,不然这样好了,我替她敬你,三杯抵一杯,如何?”严谨治豪气的开出交换条件。
“严总都开口了,我当然接受,来,干了。”
“干。”严谨治没有多犹豫,大口的干掉第一杯。
见杯底空了,一旁的人连忙起哄,要朱可可替她老板再填满。
“可是……”朱可可显得有些犹豫,这先例一开下去,待会每个人都要严谨治比照办理怎么办?
“可可,帮我倒满。”严谨治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随后将杯子递到她面前。
朱可可知道自己不该再多说什么,出来做生意,有时候就是要这样子才算搏感情,于是她只好接过杯子替他装满酒;干了,再一杯。
“严总,好酒量!”陈总忍不住举起大拇指,“够干脆,我欣赏你,希望未来我们的合作也能像这样干脆。”
“一定。”
于是这样一来一往之中,严谨治为了替朱可可挡酒而被无理要求多喝了好几杯,但他似乎也很享受在和这些老板的酒后欢乐气氛,一直到餐会结束,才有朱可可搀扶醉茫茫的他跨上他的座车。
然而朱可可心中却感到五味杂陈,严谨治好心替她挡酒,她心里的却有股暖意,因为一向陪他去应酬,只有她帮忙挡酒的份,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行为,她的确有点受宠若惊。
但看到严谨治喝这么多,她心中不免替他的身体健康感到担心,而且他明明就能拒绝的,怎么这么傻……
“快点把安全带系上,我要开车了。”滴酒未沾的朱可可,自然要担任“护送”严谨治安全回府的司机。
“嗯……”严谨治依躺在椅子上,闭着眼伸手胡乱往安全带出抓着,但几次徒劳无功之后,便决定放弃,“没有力气了……”
“谁教你要喝那么多?”看着严谨治好笑的举动,朱可可是越想越气,还不忘瞪了他一眼。
帮他倒酒的时候,她还想说酒瓶在她手上,可以借机少倒一点,没想到他竟然要求她倒满?真是活该。
朱可可无可奈何,只要越过他的身子,想替他系上安全带,但却因为他没有坐正的姿态而调整好久。
好不容易将扣环口入,朱可可带着点气,打挡、踩下油门,从停车场驶出。
半小时后,她终于费劲千辛万苦将严谨治扛回他家,并将他丢在沙发上,然后他身上的酒臭味,让她不禁皱眉。
“你要不要先洗个澡?你好臭耶。”她提醒着他。
“不要……好累……”喝醉得严谨治像个小孩一般,斜躺到沙发上,似乎准备要就寝了。
“你今天在外面一整天,现在又满身酒味,不洗个澡你睡得着吗?”
“不然你帮我洗……”
“什么?!”帮……帮他洗澡?!她秘书分内的工作还包括这一项吗?
朱可可瞪大了眼,他说这句话是清醒的还是迷糊的?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