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却要逆天而行,不光不认罪的接受惩罚,找来了邪恶地汉人,现在已经惹怒了神灵,神灵降罪到整个部落里,牛羊不吃草,接下来就要瘟疫和灾害了。几天里部落中人心惶惶,若岫几乎不敢走出自己的毡房,不知道为什么。早在几天前覃淼就先行离开,因此若岫是这里唯一的“邪恶地汉人”,只要出门就会遭受无妄之灾,女人们还好,只会用不善的眼神看她,男人们带着怨恨的目光。并且试图接近她,很多小孩子甚至会向她扔石子,才一天功夫,若岫就缩在毡房里,不敢再出门了。
玉素甫面对流言蜚语却沉默了,他知道越抹越黑的道理,在一切都暧昧不清的时候,并没有试图解释什么,他还是那个和蔼可亲的首领。还是尽量帮助族人修缮牛羊舍。还是会尽量为族人解决争端,还是那样为族人的事情奔波。大家本来群情激愤,却因为玉素甫地沉默和温和,一股气不知该往哪儿撒,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场面虽然有些尴尬,也勉强算是控制在理智范围,玉素甫整个人消瘦了很多,眼中却更加有神,腰背也更加笔直,还好玉素甫在忙乱之中并没有忘记照顾若岫的安全,让紫过来照看若岫,以免她被愤怒的族人所伤。
这个差事似乎让紫很不满意,脸色更加阴沉得吓人,若岫只好尽量坐在离他最远的位置,以免他手上不停把玩的匕首不小心失控伤到人。
“为什么不是白呢。”若岫看着紫紧绷的脸,忍不住小声嘟囔。
却没想到紫耳朵尖,听到了她的牢骚,冷冷地道,“你以为我愿意来你这里呆着发霉么?白去别处了,还没回来。”
这种时候出门?若岫觉得有些奇怪,却因为紫难看的脸色而没有开口。
白去了一天就回来了,给族里带来了一个大消息,不光是他们这个部落,而是从玉门关开始到天山整个北麓,所有的马牛羊全都遭了殃,牲畜大片大片的死,牧民几乎都要绝望了,不断传来有牧民因为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而自杀地消息,因为马匹损失惨重,本来相争的部落因为损失了战斗力而休战,却因为牲畜的损失,有更多地部落混战起来,玉门关外混乱一片,本来养精蓄锐准备入关掠夺的哈察部落,也因为这次的灾害而不得不退兵玉门关外,多年的积累付之一炬,哈察可汗直接一病不起,几个儿子立刻分作三派,争斗不休,地域分配,牛羊归属,奴隶划分,甚至讨论到了他们尚算年轻的母后的归属问题,整个西域现在乌烟瘴气一团糟,只是因为他们地部落偏北,并且现在初春积雪并未化尽,路还并不好走,才会一直没有收到消息。
虽说是个很糟糕的消息,但总算是澄清了之前的谣言,也总算是让族人有了些安慰,既然是整个西域都出了问题,那应该不是他们部落触怒了神灵,人总是有这样的心理,一个人遭殃难免惴惴不安,一群人遭殃,却会让人平静下来接受事实,若岫也总算可以走出毡房,不用承受部落族人们仇恨的目光了。
玉素甫却没有若岫想象地那般仁慈。他一改之前地沉默和温和。雷厉风行地将几个始作俑者抓了起来。还顺藤摸瓜地查出了自己身边地奸细。一并铲除。若岫这才看出。之前地一切隐忍和宽和都是早就安排好地。只等对方上钩。仅仅一夜之间。整个部落地气象都变了。大家开始称呼玉素甫首领。之前嘻嘻哈哈开玩笑地青年也不敢再对他没大没小。就连古丽大婶也不敢再对着首领大人和蔼地微笑。而是有些畏惧地低下了头……玉素甫似乎在一夜之间忽然成为了部落真正地首领。威严端庄。肃穆沉稳。但是。不快乐。
没两天。部落里面终于来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