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符合王画谈泊的性格。
这时候宫女将王昭朗牵了过来,老远就扑了过来,喊道:“妈咪。”
李裹儿将他抱着,问道:“王昭郎,刚才到了哪里玩的。”
“妈咪,我叫李昭朗。”
“不,你叫王昭朗。”
“大母说过,我姓李,不姓王。”
“不要相信她的话,你姓王,不姓李。”
王昭郎一下子吓哭了。
李裹儿着恼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说道:“男子汉,哭什么,怎么一点都不象你父亲。”
“父亲是一个大坏蛋。”
李裹儿一听,又打了**掌。
宫女咧了咧嘴,不敢过来劝。
李裹儿越打越哭,最后也心痛了,又抱起来哄。如果王画看到现在他儿子这种样子,肯定心痛死了。
韦氏将王昭朗在当接替人培养,每天呆在她身边的时间,比呆在李裹儿身边还要多。李裹儿争也没有争赢,而且韦氏在不停在抹去王画在王昭朗脑海里的印象。或者贯输一个观念,那就是你那个父亲是天底下最坏的人。
弄到最后,李裹儿与母亲多次为此事发生争执。
或者要说,也只有小时候王画教导他喊李裹儿一个新奇的称呼,妈咪,他记下了。
母子连心,终于昭朗不哭了。
李裹儿看了看宫女问道:“外面有什么消息。”
这个宫女也是她的贴身婢女。
她嘴张了张。
“又有什么事了?”李裹儿恼怒地问。
这段时间都是坏消息传来。先是听到四叔家那个小丫头片子,逃到了灵州,好象还很受欢迎似的。然后好不容易自己说服了父皇,与王画和谈。如果和谈成功,不但能再次给王画正名,还能将他们婚事摆上议程。父皇也同意了,就在她满心期盼的时候,再次传出,王画提出了苛刻的条件,于是朝廷有可能重新出兵。
这个宫女嘴张了张,没有说话。
“说”
“殿下,我刚才听外面的人说,说,说朝廷将张九龄与严挺之抓进大牢里面,有可能要处斩。”
“胡闹,王画逃出洛阳,他们也没有逃出洛阳。”李裹儿立即将王昭郎交到这个宫女手中,找到李显。
李显正在陶光园,喝着闷酒,前面几个宫女在跳着舞蹈。
李裹儿走过来,一下子将桌子掀翻。
李显不悦地问:“裹儿,你又在发那门子疯?”
“父皇,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将张九龄与严挺之抓起来处斩?”
“没有这一回事,你听谁说的?”
“我都听说了,你还没有听到,你这个皇上怎么当的。”李裹儿说完了,想了想,找自己这个父亲没有用,还是找母亲。
立即拨腿就走。
李显问了一下身边的太监:“你们可听说过此事?”
两个太监低下腰,恭身答道:“皇上,奴婢只管服侍皇上,外面的事,奴婢不敢过问。”
“你们知道了,也不会告诉朕,”李显生气地一拂衣袖站了起来,他要去三省去会见几位宰相,询问此事。
看到他走远了,两个太监立即将跳舞的宫女打发下去,一个太监说道:“小李子,你立即通知皇后去。”
李裹儿来到贞观殿,刚要上楼,被两名太监拦住了,他们细着嗓子说道:“殿下,请留步。”
李裹儿现在恼怒之下,看到两个奴才也敢阻住自己的去路,看了看,正好旁边有一个仪仗用的金瓜,抄了起来,劈头劈脑地打了下去。两个太监吓得拨腿就逃。
李裹儿急冲冲地登上楼去,觉得很古怪,楼上面一个宫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