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箜篌为什么说怕她了,他妈妈太美好了,好像圣母,咳咳,我也有点怕……
她不再说话。夏箜篌挽着她地手往外走,从我身边经过时冲我使眼色,让我跟在后面,我只好默不作声地当尾巴。
路上碰到几个下人,刚刚看到夏箜篌时还热情得很,这会有夏夫人在。一个个都安静下来,目送我们进了一间小花厅。夏箜篌伺候夏夫人坐下,转过身来把我拉到夏夫人面前,笑着作介绍:“这是西门姑娘,叫西门小菜。”
我有些不自在,看了他一眼,发现他面对夏夫人时,已经不像在佛堂门口那一瞬间那么僵硬。
夏夫人轻轻笑着说:“小菜。这名字有趣。”她目光一转,看了一眼门口。冲我笑道:“让那小家伙进来吧。”
没等我反应过来,兽兽已经嗖地蹿进来,不由分说跳到我怀里,看了看夏夫人,竟忽然不好意思起来。要往我衣服里钻。
我赶紧制止它这种丢人的行为。把衣襟整理好。
夏箜篌说:“这只松鼠叫兽兽,它听得懂话。”
他说着像要试验给夏夫人看似的。笑着问兽兽:“兽兽,你要不要尝尝最新鲜的桂花糕?”
兽兽很给他面子,立即点头。
夏夫人轻笑出声,把目光从兽兽身上收回去,又朝我看过来,柔声问:“西门姑娘愿意在这多住几天么?”
我虽然想早点去云台山,可人家母子三年没见了,夏夫人又问得这么温柔,我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就点头了。点完了头忽然发觉夏箜篌在一旁望着我笑,我顿时有种中了圈套地感觉。
夏夫人见我点头,满意地笑了,转头望着儿子,语出惊人:“苍儿,你很喜欢西门姑娘,是么?”
这个问题为什么要当着我的面问啊,你们娘俩私底下勾通不行么……不过,苍儿?苍蝇的苍还是沧海的沧?是夏箜篌的小名还是真名呢?
夏箜篌郑重其事地答:“娘,孩儿非常喜欢西门姑娘。”
夏夫人点了点头说:“你叫人去给西门姑娘安排住处没有?”
夏箜篌说:“请娘安排吧。”
夏夫人笑着说:“我安排?那就挨着我的房间吧。”
夏箜篌有些不情愿地叫了声娘,竟带着点撒娇地味道,听起来真是好神奇。
夏夫人打趣他道:“挨着我怎么了?你怎么那么不情愿?那……东边那间怎么样?”
夏箜篌立即点头:“东边好,就依娘的意思吧。”
我严重怀疑“东边那间”,可能离夏箜篌的房间很近!事实证明我的怀疑一点也没错,夏夫人安排这间屋子给我住,明显是为了方便他儿子骚扰我,就像现在。
夏箜篌带着我来看我的房间,指着斜对面只隔着一道竹篱笆的一间屋子说,那就是他的房间。他搂着我的腰把我拉到怀里,微笑着说:“娘很喜欢你,她已经很多年没跟人开过玩笑了……今天一定是个黄道吉日,你那一脚,我现在要索赔……”
这也太跳跃了,我完全没有防备,他地唇已经压了过来,我来不及抵抗就缴械投降,被他吻得晕晕乎乎,他的呼吸也有些乱了,离开我地唇,望着我低声笑道:“你怎么咬人?”
我咬他了?我的脑子还有些迷糊,呆呆地问他:“苍儿是苍蝇的苍么?”
“呃……是苍天的苍。”他纠正。
“那不就是苍蝇的苍……”
“你到底叫什么?苍儿还是夏箜篌?”
“只有我娘会叫我苍
他话说了一半忽然回手凌空一掌,掌风击出,把身后半敞地门给关上了。我一怔,就听见外面有轻快地脚步声和说话声,渐渐近了,一个女人扬声说:“西门小姐,床帐要不要换一顶?”
另一个女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