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仁平静的说道。
“当然,若真的出了意外,就用最后一招吧!“
……
“子墨,顾公子,你们怎也来了?“
战马上的济皇子和信皇子看见了顾仁和蛋蛋,惊讶道。
蛋蛋给信皇子济皇子点了点头,走向张九龄。顾仁跟在一旁,扫视了一圈在场的所有人,皱了皱眉头,沉默不语。
“孩儿拜见阿爹!“
“嗯,站到后面去吧。“
战马上的父亲张九龄(张十岁)冷漠道。
蛋蛋:“阿爹,阿姐呢?“
张九龄用手指了指前方通道里面,通道三四十丈远的地方,有一杆大旗,旗上写着土家寨三个大字。
山风吹动,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旗杆的旁边,有两个木桩,木桩上分别绑着两个人,两人正是孔怡裳和三七。孔怡裳三七被破布塞着嘴,说不了话,无奈的左看看,右看看。当她们看见蛋蛋和顾仁出现在视线里面时,精神一震,脸上顿时流露出几分欣喜。
“张老头,一大把年纪了赶紧滚下来,把马匹让给我。“
顾仁皱的眉头松开,突兀的说道。
目光盯着远处的木桩子上的孔怡裳和三七,迷了下眼睛,有些心疼。该死的强盗,居然把他亲爱的怡裳捆绑在那里当作人质。
“大胆刁民!见了两位皇子和宰相巡按大人,也不行礼?还敢如此语气说话!你当宰相大人是你这种升斗小民能颐指气使的吗?“
韶州刺史胡烁大声叱喝道,一旁的巡按杜子腾用好奇的眼神看向顾仁。这少年着实狂妄,居然敢这样对张宰相说话,难道他不知,张宰相最保守庄严,就连皇子公子们都不敢这样和他说话。
顾仁没有抬头,也没有理会胡刺史,依旧盯着通道。
胡刺史刚准备再次训斥,偷偷看了一看张九龄铁青的脸,心里冷笑道,这不知死活的年轻人,等着张宰相责罚。杜巡按更加好奇的盯着顾仁,思忖着,这少年好生莽撞。
“墨迹个毛线,还不滚下来,把战马让给某!没看见我家怡裳都被绑了那么久了!你不心疼你女儿,我还心疼我媳妇呢!“
顾仁忽然抬起头瞪着张九龄。
张九龄老脸憋的通红。
胡刺史心里忍俊不禁的笑了,找死的方法很多种,偏偏要选择这种,这个时候往张宰相的刀口上撞,不知死活。
“顾公子,你要战马的话,孤这匹让给你!“
信皇子和济皇子下了马,说道。
蛋蛋也拉了下顾仁的衣服,给他使眼色。这里不是天机寺,当着这么多将士的面,这样和他老子张九龄说话,着实不妥。
1436 大表哥
杜巡按看见蛋蛋偷偷拉扯这青年,以及两位皇子让马给这青年,已经猜出了顾仁的身份。想必就是张九龄独子张子墨的师兄,天机老人的关门弟子,两位皇子前日还专程前往曲江拜访。
只是,这傲慢的态度,也着实飞扬跋扈了些。张九龄可是当朝宰相,就算前些日子卸了职,也非他们这些普通平民如此说话的。
周围的那些官兵将士也好奇的盯着这边,他们着实不明白,忽然冒出来的这个年轻人如此狂傲。
“免了,某就看中了张老头的这匹战马,要骑着这匹战马冲过去,救出我媳妇!“
顾仁不买账,依旧盯着张九龄,不过余光已经扫了周围将士一遍,把他们脸上的表情变化收入眼里。
张九龄混迹官场一辈子,早成了人精,牙齿虽然咯咯的响,心里却知道顾仁是故意的,但不解顾仁这么做,有什么意图。
“小子,既然你执意如此,老夫就成全予你,让你当回英雄!死了可莫在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