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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2 / 5)

了什么了?”

素来不怯场,会叫人的孩子都讨人喜欢。

春华是个伪婴儿,要再让她装作小孩似的怕生,也实在是矫情了。

大大方方说道,“今日嬷嬷们教我童谣。”

鉴于这话用童音说出,无论怎么听都奶声奶气。

又在仆妇乳母鼓励的眼神下,十分无语地一首首背儿歌。

背完后,仆妇们便一通夸赞,“咱们姐儿是最聪慧不过的了,这些谣子奴婢们只唱了一遍,姐儿可就全记下了。”

春华有些无语,作为个成年人被夸“儿歌背得好”,实在是哭笑不得。

合着你们夸我也是夸自己工作好是吧?

张汪却被说得听了进去,拿了首简单的歌教了她。

在全体围观女性们期待的目光下,要自己背不出,可不是把夸了自己的她们通通打脸了吗?

一哆嗦,那自己也没好日子过了,等着给人下黑手,小孩子被人掐大腿扭屁股只要包着衣,真是有苦难诉。

认认真真的把三句歌十八字给复述了遍。

“老爷您瞧吧,咱们大姐儿可真是聪明。”众女无论老少都又翻着新词夸了便。

聪明……我还绝顶呢。

春华一边吐槽,一边想到现在自己数了两个小揪,汉朝小孩子的总角发式,可不是在绝顶吗。

这回轮到张汪看她的目光不同了。

前些年逃命,回家后又遇上交租减人一番磨的,浑然发现错过了许多与女儿相处的时光。

不知不觉,当日那个出生时把全家行程滞下逃过一劫的女儿,如今已经长得如此好了。

这一日后,张汪便得空看顾女儿几眼,有时也会凑巧教认字,或是说说礼典掌故。

每次看女儿是一学即会,欣慰之余,更是叹息。

私下和夫人说,“咱家姑娘确是个聪慧孩子,合着咱家的灵气都凑她身上了。这样好的资质,若是能读书必是有出息的。只可惜是个女孩。”

子嗣是夫妻俩共同的痛。

山氏也只是勉强地说,“子孙缘都是命定的,兴许过一阵便好了。”

从古至今,因为生不出男孩而家庭破裂的又有多少了。

男女平等的理念,说着是容易的,但就是当今社会都无法办成的事。

至于在古代,无嗣更是一家婚姻的头等大事。

人到了一个环境后,哪怕是哭号呐喊,都不得不适应于当前的社会,做出与这个社会价值观最符合的事。

就算是春华,心中仍旧信仰的是新时代的道德宗旨,是非理念,然而行为做事却必须和这个社会本地理念一致。

落后于时代,挨打;超前于时代,被焚。

她不是布鲁诺,更不是汉朝时代的女权主义者。

张家闭其门来自个儿过小日子,就算张汪偶有了旧友来访,也不过是说些例如哪地方的黄巾军被打败了,又或是哪一家哪一族又不听话了,被董大人给革了命。

春华这时候还很淡定,仗着自己对这段历史了解个大概,知道董太师这会儿还得再蹦跶几年,这会儿上前和他作对的准炮灰了。

赋闲三月后,这日张汪正坐在书房里给友人回信,忽然就收到了祖父的一个大红包

——他的小堂弟,正两眼红肿的由一众从祖宅来的下人仆妇簇拥着,站他前面等叫他“爹”呢。

求仁得仁(二)

五叔张岩之子张淮,也即张汪的小堂弟,不过只是个六岁的孩子。

别说张汪夫妇不愿意过继,哪怕是堂弟本人,来的当天,也是哭哭咧咧地被其父敲了通板子才来的。

六岁的小孩昨日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娃娃,到了今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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