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保护她,父皇的仁慈,权利,地位是远远不够的。
我必须学会残忍,野心,无情。
可是……
她却离我愈来愈远。
甚至,
她逃离了我。
那段日子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过的,
所有计划都被打乱了……
妹妹,你真的如此的惧怕我麽,
还记得你在我身上点的守宫砂麽。
你说,你若是有了驸马,便要亲自为他点上这砂痣。
我却真信了……
甚至让这梅花硌印侵入肌肤,陪我永生永世。
如今梅花五瓣消退了,只剩下一点朱砂红。
而她却也逃脱了,
这些……
都是她戏弄我的推托之词麽。
在仙鸣谷在遇到她时,她已没了记忆。
却仍唤得出我的名讳,
让她忘记她是我的妹妹也好。
我想让她做我的女人……
以前是这麽想,现今这个想法更是愈发的强烈了。
世俗忌讳由世人去说……
只要她在我身边就好,
只要她待我一直小时候那般亲密就好。
如今……
我只要铲平仙鸣谷,
我需要神力很强的南纳人。
我要得到永世的生命……
卿湮能活很久很久,
可是我不行,
为了她,我要永生。
番外一 抓周
番外一抓周
一年后。
殿里格外的清幽,青铜鹤香炉,徐徐的烟升起,淡且格外提神,令人为之一振。我斜躺在软榻上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弥儿求见。”
“进来吧。”
我忙掖好有些皱的衣袍,还没来得及下榻,门便吱的一声开了,弥儿笑眯眯的,哄抱着小家伙,屈膝一弯,“主子,人带过来了。”
“省了,别弄这破礼仪。你抱着孩子跪起来也不方便。”
他应了一声。
小怜霁搂着他的颈,圆溜溜的眼睛注视着屋子,我一说话她便倏地扭着身子,望着我,眼眯眯的弯成了月牙,稚嫩的童音喊了一声,“娘。”
呦……
这可稀罕了,这娃儿平日娇贵得很,见谁也懒得理,自从会喊单音开始,到现今的爹爹一次也没喊过,娘也只唤了三次。
第一次,是我把她从奶妈怀里偷出来,原本想用勺子喂她吃东西,却没料到太困自己却先睡着时,她那一声娘可喊的脆生生,硬是把我吓醒了,汗涔了一身。抬眼,正对上她胖嘟嘟的小手自己捻着小勺柄,一嘴白糊糊,她还坐在小板凳上晃悠着小脚,一脸无辜,可怜兮兮盯着那底朝天的碗……似乎是没吃饱,想找我讨。
第二次,我看她吮雪山白狐奶吮得吧唧吧唧的,十分好奇,就从她手里夺了碗,浅尝了一小口,结果她那声娘唤得惨兮兮,小脸蛋都拧起来了……
这次她一没吃东西,我手头上也没吃食,她这一声唤,倒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如今可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小家伙伸着短胳膊死搂着我……
我疑惑的望了一眼弥儿。
他笑着,低眉顺眼地说,“我和小主子说,今天您要带她去抓周。”
那小家伙耳朵一竖,撑起小身子板,“粥……吃……”
恶寒……
她丫,就一个小猪投胎。
我轻轻戳了一下小不点儿的鼻子,“是抓周……不是粥。”
她似懂非懂,水灵的眼睛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