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起身,两条腿被对方掰开,分别放到了身体两侧,隐秘的地方彻底暴露在他眼前,紧接着蜜穴凹陷的地方一股热源靠近,然后是撕裂的剧痛。
“好痛!”双手捂住嘴才能勉强不发出痛吟,他感到巨大的炽热将自己劈成了两半,内壁受到严重的损伤,可是体内蛰伏的庞然大物丝毫不给自己休息时间,奋然挺进,激狂的节奏要将他彻底的毁灭。
“不,不要,那里不行!”看他痛苦异常的表情,东华邪笑,在体内运动的炽热故意顶上一个地方,文清瞬间仰起头,难耐的从手指缝泻出呻吟,身子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腰肢扭动的如同绚丽的花朵。
“文清,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看着他清瘦的身子在身下舒展开到极限,他可以深入他的身体,探到最深处,却难以看到他的心。
“啊,啊……”渐渐,欲望将两人带领到了极限,文清僵硬的弹跳几下,接着便是一股淫靡的味道散开。
“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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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抚摸他的背部,却被躲开,东华从他下身撤出了,带起了丝丝红色,眼神黯淡,他让他受伤了?
“穿好衣服,会着凉的。”捡起随意丢弃的衣物替他穿上,文清眼里的空洞让他心里一缩,随即重重吻上他的唇。
“我不会道歉的。”冷硬的抛下这句话,东华起身走出了破庙。
文清艰难的扶起身子挪到阎罗旁边,还好,他还在睡,如果刚才他醒来会怎样?
怕冷似的把自己用衣服紧紧裹住,文清看着东华凄冷的背影,他的问题让他不知所措,他们三人都想剪断着孽缘,但谁都不忍下手,爱或者不爱这已经不是问题了,纠缠了千年,如同血液深深地刻在对方身体里,偏偏佛祖又把他们三人凑在一块儿……
两人一夜无眠,第一日清晨,阎罗醒来就看到文清淡淡的黑眼圈,似乎很疲惫。
“昨晚为什么不叫醒我?”怜惜的替他抹去脸上的倦意,阎罗回想昨晚他的话语。
“我们还要赶路,快点吧。”文清躲开这问题,起身收拾好了东西。
三人走出破庙,外面一片安静,天色还有些泛青,昨晚遗留的痕迹已经消失无踪,就好像被人刻意抹去了一眼。
没有人马匹,他们只能用步行,等走出了这个诡异的地方,前面便是宽阔的河流。
“这里过去就是洛阳了。”东华在心里画出一幅地图。
洛阳两个字在文清心里投下小石子,他记得前一世身为喜儿的时候,那段屈辱的回忆……
“文清!”阎罗看他黯淡的脸色,心里焦急,不禁高声唤回了他的神智,那段回忆对于他也是可怕的!
回头微笑下,文清到不怎么在意了,过去了就过去了,况且还是上一世的回忆,现在想想,更多的是感慨,他们要做的是把握现在,不是吗?
“船家!”文清喊了那个休息的艄公,老人回头,满是沧桑的脸庞刻出道道岁月的印痕。
“我们要过去。”
“三位请上来。”老人把船摇到岸边,阎罗先下,接着文清轻轻跳下,转身却贴在了东华的胸膛,不自然的撇过头,他往里走去。
“这前面就是洛阳了?”文清走到外面和老艄公攀谈起来。
“没错,再往前就到了。”艄公粗壮的手臂承担的是一家人的生计。
阎罗看着外面那道瘦弱的身影,满眼爱怜。
“你昨晚对他做什么了?”开口,却是一片寒意。
“你不是知道了?”东华讽刺的回了句。
“你以后少碰他!”揪起他的衣领,阎罗一双眼里冒出火光,今早文清的神色不对劲,再看东华的样子,前后他也猜得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