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出来,挡在我面前,只见他状似疑惑地说:「师父你有了?几个月了?」
刘席和潘孔的目光诧异地顺着典墨的视线落在我腹部,怕是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发着呆。
我愣了一下,「什么几个月,就前天的事情!还是你做的,你敢给我忘了!我没叫你负起责任来算对得起你!」我低头一看,天啊,云钗的药太见效了,肩膀真的平平的一点痕迹都没有了!「你给我听好,就算看不出来,你想要赖帐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过……典墨说这话的时候,似乎一直看着我的肚子而不是肩膀?管他呢。
而潘孔和刘席听到我的话,终于脸色双双大变!
典墨状似委屈,「师父,弟子该死,一念之差冒犯了师父!」
「算了,做都做了,还待如何?」我做大度状,「只要你以后好好伺候师父,师父也别无所求了。」
「弟子一定竭尽全力,取悦于师父,望师父保重身体,勿要伤了自己。」他伸手轻轻为我拉上衣服,亲密极了,「师父现在的身体不比往常,可要小心风寒。」
我们俩在这边上演师徒相亲相爱,那边只听「哇」的一声,潘孔和刘席争相扒向窗口,做呕吐状。
我不解地低声问典墨,「他们怎么了?」
典墨嘴角勾起,连连摇头,「虽然师父身材极佳,他们师徒两人也不至于自卑到呕吐吧,平心崖上心理扭曲的人果然很多。」
原来如此,心有戚戚焉。
刘席毕竟是年轻人,率先呕完,喃喃地自言自语,「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这么吃惊的我是不是太土了?」
典墨笑笑,开心着呢,「不会啊,师兄,只是一般土。」
「我来平心崖十年,如今才明白它果然卧虎藏龙之地!」刘席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典墨拍拍他的肩膀,「法术的世界是很神奇的,你也不用太自惭形秽。」
刘席瞪了他一眼,「我们同辈,你能做到的事情,我没道理不可以!」
「好,有志气!」典墨点点头,「我等着你捷报传来的一天。」
他们之间熊熊燃起的,莫非是求胜心的火焰?
潘孔刚刚呕完,回过头来,似乎觉得刘席看向他的表情不对,打了个寒颤,「你们在说什么?」
刘席严肃地回答,「师父,我们只是在讨论一些法术的可能性。迟点我再来向师父求证。」
「哦。」潘孔回过头来,对着我,「师弟,刚才我们师徒两人失礼了,勿见怪。毕竟平心崖不比别处,如此大惊小怪实在有负我暂任掌门之位……」
真是对没趣的师徒。
我打着呵欠在椅子上辗转,潘孔终于抒发完感情,又是一脸正色,「可是师弟,师兄虽然是想要相信你,但重要人证如今都不能证实你的话。」
「典墨,有典墨啊!」我一把拖过典墨抱满怀,「好徒儿,你快点给师伯解释解释!」潘孔摆摆手,「师弟,不是我不相信你,但以典墨和你的特殊亲密关系,他的话怕是不能服众。」
平心崖的师徒关系什么时候起被称为特殊亲密了?打死我也不信潘孔你会和老头子有什么特殊亲密关系!可是这话说不得,我只好笑着装大度,「确实如此,那么师兄的意思是?」
「只能委屈师弟了。」潘孔万般无奈状。
「究竟是怎么个委屈法?」
潘孔长长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也是于心不忍啊。」
我只觉得头上青筋直冒,「师兄但说无妨。」
「只能将你暂时关起来,等到他们三人有一人出现可以证实你的话为止。」潘孔一口气说下来,气都不喘一口,看得出来这个法子早就已经想好了。
不过这还好,他那为难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