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尊已经明确表示不再插手宗内之事,若敢再去扰她,绝不留情。”
刑法长老嗤之以鼻:“一入宗门永是宗门的人,何况还是宗主师妹,副尊撇的清吗?”
一众人急速而驰,很快远离苏州城。
顾玄周身通红浴着焰芒,却纹丝不动如同一尊烧不毁的铜塑。
反观朱奉公额头却微微渗汗,感受到体内真气如同洪水一般倾泻而出,痛的滴血。
这几十年为了突破修为,他无比爱惜真气,能不动手绝对不与人动手,眼下却如此挥霍出去,何能不心痛。
这般真气消耗下去,今晚就算能够拿下顾玄,真气要回到全盛之姿,至少需要一年半载,
对于百岁高龄的他来说,一年光阴却比年轻人要珍贵得多了。
顾玄是真不要命了!
念头至此,朱奉公反而心生退怯,凛声问道:“顾三子,你是真不要命了吗?”
顾玄淡笑:“草木一秋,人生一世,终归尘土,死有何惧。能拉你这老东西一同归于尘土,也算是我人生光彩一笔。”
朱奉公道:“我已经百岁高龄,今日死了也算寿满,你却芳华正茂,年纪轻轻就修为至此,加以时日必定突品入道成为一代大宗师,你难道就不感到可惜吗?”
顾玄哈哈大笑:“今日我若是为了苟活,走歪了路,他日成为一代大宗师又有何骄傲的。”
说着沉声:“实话告诉你,我修习武道并非求道,乃是求武,以强武肃清顽瘤恶疾,你!朱奉公便是我要肃清的顽瘤恶疾!”
顾玄这一番话,便是身为敌人的地宗大长老也不禁为他的气势所慑:“好一个顾玄,好一个苏州第一人,此番豪情气概无人出其右者。”
朱奉公却道:“吴中四阀,数百年世交深谊,我年长你数十载,便是万儒见了我也要叫上一声叔伯,今日之争却是道见不同而斗,我有心爱惜你,不如同时罢手可好。”
“哈哈哈,哈哈哈……”
顾玄又是一阵狂笑长笑起来。
笑声阳刚响亮,充满光明至上,却不知道为何让人心惊胆裂。
朱奉公冷声问道:“顾三子,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