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萝,这捡起面子也是张凌萝。
“我做个样子。”张凌萝说着将玉珠轻轻抛起。
玉珠滚在谢傅面前,易杭哈哈大笑:“谢兄,终于轮到你了,张小姐这个法子好,要不然今晚罚不了你。”
澹台文望附和:“罚上三杯,赋诗一首。”
谢傅三杯均一饮而尽,并赋诗一首。
张凌萝趁着空隙,在谢傅身边轻轻说道:“谢叔叔,好巧哦。”
谢傅不应,拿起珠子,跟着张凌萝一样轻轻一抛,珠子又滚在他的面前来。
澹台文望立即为谢傅倒上三杯,刚刚才喝完三杯的谢傅,又得继续再饮三杯,并赋诗一首。
易杭哈哈大笑:“谢兄好酒量。”今夜虽与谢兄同桌,他却喝不痛快,因为谢兄不够醉,不够癫狂。
谢傅再抛,这玉珠似活着一般又滚到他的面前,谢傅明明知道张凌萝耍诈,却无可奈何,只得认罚。
连续九杯水酒下肚,谢傅已经微微有些醉意,张凌萝再次轻声说道:“向我求饶,我就饶你,要不然我让你喝个不停”
谢傅却一反常态的哈哈狂笑;“我就不信了。”说着再次抛起玉珠。
这玉珠似认准谢傅一般,缓缓朝谢傅滚去,突然却诡异在滚到张凌萝面前。
谢傅一讶,这妮子倒是适可而止。
张凌萝也是一讶,目光巡视同桌众人,最后落在易杭身上。
澹台文望见罚着张凌萝,兴奋的像个小孩子:“张小姐,罚酒三杯,赋诗一首。”
张凌萝自然不会耍赖,豪饮三杯,并赋诗一首。
张凌萝知道同桌有易杭这个高手,也就不再耍诈刁难谢傅,能做到以气御物,已经是不亚于她的高手。
这般罚法这般喝法,又有几个人受的了,没一会儿,澹台文望先醉倒在酒桌上,也算兴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