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却又柔情的眼眸,这是鹤情的第一次啊,她会记住一辈子的,我怎么如此草率,这般急功近利。
其实他还只是个初尝人间情爱的少年,还未领悟到女子心中那份弥足珍贵。
“鹤情,我……我……我……”
现在轮到谢傅结巴起来,澹台鹤情虽然红着眼眶,见谢傅被自己震慑住,却忍不住嗤的一笑,主动朝他走了过去,踮起脚尖在他额头亲了一下。
“傅啊,鹤情是爱你的,你无需怀疑。”
澹台鹤情见他没有应声,又主动在谢傅嘴上亲了一口,柔声恳求:“给鹤情留点体面好么?”
谢傅本想告诉她,你身体蕴含水脉,我得到了就能早日武道进展神速,可有觉得一旦开口,又把这种美好的事变的功利化,轻轻抹着她的眼角:“其实我刚才只是逗你的,瞧把你吓的。”
“骗人!”她刚才分明感受到了,所以才会那么慌,她对谢傅也是满腔柔情,她也怕自己忍不住。
谢傅呵呵一笑:“我明天就娶你。”
澹台鹤情嗔了他一眼,“这人生大事,哪能随随便便,说娶就娶,你就不能忍一忍,至少等你冠礼之后。”
“你这么美丽动人,我忍不了。”
澹台鹤情扑哧一笑:“忍不了,忍不了那你就……忍不了也不关我的事。”说着突然轻轻咳嗽起来。
谢傅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让她平顺许多。
澹台鹤情将身体轻轻依偎在谢傅身上,细若蚊吟道:“其实我也想早点嫁给你,给你……给你生个孩子……”
……
谢傅这两日几乎寻遍了苏州城的大小药房,依然没有寻获地脂这味奇药,当然他也向每个掌柜打听是否有人拥有地脂。
只是听过这味奇药的人少之又少,更别提知道谁拥有这样的药材。
十四这日,谢傅又转悠了大半天,不觉不觉天色已经不早,谢傅打算问完这家就回府去。
将地脂之名说出来,掌柜表示听都没有听过这味样。
就在这时,走进来一名年近六十的老叟,留着半白半灰的山羊须,身上背着一个药箱。
这名老叟听见谢傅的话,出声道:“公子要找地脂吗?”
谢傅这些日子头一回听见有人主动跟他提起地脂,立即上前来,客气问道:“老伯,你有地脂这味药吗?”
老叟应道:“地脂这样的奇药,罕见珍稀,价值连城,我怎么可能有。”
谢傅听他口吻,似乎对地脂这味药很是熟悉,打算从他身上获得一些信息,礼貌问道:“老伯怎么称呼?”
掌柜这是接过话去:“这位是苏州神医周一针周大夫,”
“失敬失敬,周大夫,你既然知道地脂这味药,可知道谁有吗?”
周一针道:“我倒还真的知道谁有,不过人家肯定不肯给你。”
谢傅闻言大喜:“谁有。”
“张府倒是有一株。”
“哪个张府?”
周一针应道:“忠义园张府!”生怕谢傅不清楚补充一句:“吴中顾陆朱张四大名阀的张府。”
谢傅喃喃道:“这地脂不知道多少银子肯买?”
周一针嗤的一笑:“公子,我刚才说的不够清楚吗?张府会缺银子吗,你别妄想了,一年多前张二小姐也在寻找这味药,凑巧半年前有人挖到一株,被张二小姐花五百两买了去。”
谢傅讶道:“五百两!”
周一针道:“对于需要的人,对于张府来说,五百两实在太便宜了。”
想来人家也是特意寻找,自然不肯转手,谢傅转而问道:“在哪挖的?”
“你问对人了,有名樵夫因暴雨困于山顶,机遇巧合之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