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對方造成打擊不說,還可能在記憶里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所以他要做的是,有鋪墊、有預兆、自然又合理的。
一周的時間雖然有點短,但安言也只能硬著頭皮上。
人總是要為自己犯的錯誤付出代價。
安言悠悠地嘆了口氣,辦理退房手續回到學校。
小號上,q早就給「安安」發了早安。
安言並沒有及時回復,一直等到中午吃過午飯,才敷衍應付。
安安:【醒啦】
安安:【但還是好睏。】
安安:【我要繼續補眠啦。】
發了這麼三句後,他便切回大號,不去看小號的任何消息。
他沒心情去處理積攢了幾天的稿子,便找了個教學視頻去練速寫,可手下的線條不聽使喚一樣,七歪八扭的,比例很不協調。
手感不對,也沒耐心。
安言頗為煩躁地關掉視頻,從相冊里翻找起存過的各種人物姿勢來。
教程看不進去,他還是自己瞎畫吧。
不過——他一眼就看到自己從秦旭晟那裡變著花樣騙來的幾張。
安言的目光不由定住。
然後動動手指,將原本命名為「渣男」的圖集更名為「對不起」。
他徹底沒了畫畫的心思,鬱郁地躺回床上,消磨一下午的時間刷短視頻,刷得整個人都頭昏腦漲。
天色漸黑的時候,他才忐忑地登上小號。
秦旭晟最開始覺得沒什麼不對。
安言只是補覺而已,但當他斷斷續續發了一下午的消息,卻始終沒得到應有的回覆,忽而反應過來安言是在晾著他。
冷處理。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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