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间将总部迁移到了哈巴罗夫斯克以及布拉戈维申斯克等地。对于联邦的教育、文化部门来说,这种迁徙显然是一个相当痛苦的过程,可问题在于,这个过程他们阻挡不了,俄罗斯民族史学研究会迁到符拉迪沃斯托克,远东教育部门一次向他们支付了七千万卢布的运作经费,而在莫斯科,这个有着四百余名民族史学研究员的研究会,两年得到的经费也只有四百万卢布,至于那些专稿民族史学研究的学者们,不得不放下架子为某些小报撰写不入流的文章混饭吃。随着自身经济实力的增长,远东共和国的独立倾向正在一天天的扩大蔓延,这一点谁都知道,可更尴尬的一种局面是,就在远东人日益自强,逐步割裂他们与俄罗斯民族关系的时候,俄罗斯的民族文化、历史研究中心,却在一步步向远东搬迁。
对于这种文化的迁移现象,莫斯科不是不知道其严重性有多大,这些搞文化研究的学者,平时看上去似乎没有任何用处,他们充其量就是有那么点名气,可穷酸腐儒的,既没权力又没财力,他们即便是要造反也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性。但是话说回来了,如果这些人被某些怀有野心的国家分裂者操控在手里,那他们的力量就会想加了催剂一样,翻着倍向上涨,这些人抛出来一份学术论文,往往比政府颁布的政策法令更具有轰
果,换句话说,郭守云要搞远东独立也好,要向莫斯))也罢,他从这些学者的身上固然得不到有效的法理依据,可是他却能得到历史的抑或是社会伦理的依据。这就像一个部委的部长同一个研究专家在报纸上唱对台戏一样,前者的话无疑具有政府权威,而后者的话呢却更具备学术权威,对于一个普通老百姓来说,究竟是政府权威可信还是学术权威可信?
回想起来,当。初郭守云拿出大笔大笔的经费投资短期内看不到产出的教育基金项目,霍多。尔科夫斯基还曾经大摇其头,他当时觉得,这钱花的实在是。太冤枉,可如今想来,郭氏集团的这一决定,显然就是在为今天这一步计划做铺垫。放开这一层不去想,。接着考虑另一个问题。想当初,如今的克里姆林宫统治者基本可以算。作是通过叛乱上台的,那么既然他们过去能够利用非民主的手段上台,今天。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有没有可能再次利用这种非民主的手段呢?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郭守云显然已经不担心这方面的问题了。
先说,现如今的克里姆林宫统治者所掌握的资源,显然已经无法与九一年的时候相比了,那时候由于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改革,整个联邦各个层面的思想一片混乱,有人在拼了命的聚敛财富,搜刮权力,也有人对西方的所谓国家民主生活充满憧憬,另外呢,还有些人纯粹就是对布尔什维克党的统治怀有仇视,当然,对于那些人数最多但是却最没有言权的普通民众来说,他们所希望看到的还是生活条件的彻底改善。现在,近十年的时间过去了,曾经澎湃的热血已经在人情冷漠的日子里逐渐冷却了;对西方民主生活的憧憬也被另一种更深刻的民族情绪所替代了;希望通过改革获取更美好生活的普通民众,也被接连不断的所谓休克式经济改革政策整的痛苦不堪了;至于那些希望浑水摸鱼的人,如今死的死、老的老、沉寂的沉寂,真正留下的,就只有郭守云这种在混乱中搜刮最多、聚敛最丰富、野心膨胀的最厉害的大鳄鱼了。在这种情况下,克里姆林宫的主人们登高一呼,还能产生当年那种群情汹涌的局面吗?对于这一点,相信只要是一个稍具头脑的人,就不会有什么太乐观的想法吧?
其次,就算抛开这部分民意的转化不说,单说国家的暴力机器,郭守云现在摆明已经得到了大部分军方力量的认同。过去近十年的时间里,他很少离开远东,而作为他的军方亲信,廖缅科与西罗诺夫更是连远东的大门不敢出,但是现在呢,郭守云不仅要自己去莫斯科,还要将这两位将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