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说:“不然你以为那封书信从何而来?”
李月影倒是被曲灵风的动作搞得脸都红了,刚要挣开,却对着曲灵风被遗弃小狗那样的眼神,心软之余,只好任他抱着。
于是,月影,看来曲灵风几年不见,手段又是见长了,乃还是小心点不要被吞下肚子,只是,到底谁吞谁呢?
这另外一边,黄药师带着花满楼倒是没有跑远,只是到了不远的屋顶,只是紧紧搂着花满楼小心地坐着仔细地把脉。
再见他神色萎蔫,脉息沉重,一丝细细的不寻常的脉动,竟是毒气缠身之状。但现在虽是险状,却又内息正常,看来是经过高人医治,黄药师不由心下稍安。
花满楼整个身子被他抱着坐着,不由挣扎一下,却被黄药师惊天的怒气吓到。
“药师,放我下来吧。”见挣不开,花满楼只好出声。
谁料,黄药师趁着花满楼说话,竟狠狠地吻上去。霸道的吻,让花满楼几乎呼吸不过来。
黄药师的唇舌熟练得如闯入无人之境,疯狂地勾着花满楼的青涩小舌缠绵着,仿佛已经是世上最后的一段时间,如同凤凰涅槃的最后悲鸣。黄药师的手也在紧紧捉着他。
浓浓的思念,酸涩的念想,全部由黄药师的吻中传递着。很想很想把这个人吃下肚子,融入血脉,这样,这个人是不是再也逃不开自己呢?只是当这个人真的完全消失了,自己会不会就这样陷入疯狂?
霸道的吻直到花满楼几乎呼吸不了才停下。一条银线顺着两人分开的地方拉长,只可惜花满楼见不到。
“阿楼,你真的狠心,一走就是三年。”黄药师又覆上他的耳垂,细细啃咬着,顺着面颊滑到颈旁,狠狠地咬着,几乎要把那肉咬下来。
“你要我放开你,你是不是又想跑到什么地方去,又想离开几年?你就这么讨厌我吗?”直到那个齿印快要流血了,黄药师才满意地放开。
花满楼闷哼一声,倒是没有叫出来。
“再见你,竟然给我受那么重的伤,你知道我听到你受伤的消息,心里多么疼吗?”温热的气息喷在锁骨上,黄药师的唇舌也在上面滑动。那淡淡的语气倒是听不出什么。只是,花满楼明了,黄药师在伤悲,在自责。
花满楼心中微涩,倒是没有再挣扎出来,而是任由男人紧紧搂住他。
手,缓缓抚上男人的面上,细细地描绘着他的眉眼,说:“药师,抱歉。”
黄药师不满地捉着他的手指轻轻咬上去,一起阵阵酥麻之感,说:“你居然只是和我说抱歉?”到这种程度,你还是不愿意吗?黄药师觉得自己很悲哀。
“作为惩罚,就让我今后陪在你身边,直到你厌倦……”
黄药师连忙掩着他的嘴,惊喜地连声道:“不会,不会厌倦,我只怕你会厌倦我。”语气中甚是欢喜,眉目里边的忧愁一下子散去。
等了几年,终于还是等到了。
“阿楼,阿楼,阿楼……”黄药师呢喃着。
黄药师着魔般划过花满楼的五官,一下一下的,似乎要这样把他画进脑海,刻进骨血,融进灵魂,永生永世不分离。
花满楼苍白的脸浮上一抹红晕,微肿的红唇细细地颤抖着。黄药师眼神一黯,便又覆上去了。
这次,黄药师温柔地探进,细细吻遍每一个角落,引导着花满楼的稚嫩,与之共舞。
花满楼青涩地回应着,舌尖笨拙地随着黄药师而舞动,却不知这种青涩更加能够引起男人的兽性。黄药师一改温柔,强硬地进攻。
许久,黄药师才满意地从花满楼那里退出来,满意地看见怀里人如一滩春水般瘫在他的怀里。
花满楼羞愤得想死。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大男人,被人这样,这样……太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