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训了一通。
更变本加厉的是张泰英居然回到公司上班了,我知道他是部长,可自从他退伍回来就一直没有在公司出现过,现在回来,一琢磨昨天的对话,心中的危机感大盛。
还有半个多月《贫穷贵公子》就要开拍了,向公司请了1o天的假期,公司原本不同意,可在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以后,加了个条件,就是把剧本带上,随时揣摩揣摩,你说这算哪门子条件,不就是面子寮不下,硬塞的嘛(小子,我为你争取半天,你还敢嘲笑我了—进勋哥)。已经打算好了,去法国逛逛,把这事儿跟宣传期中的东方神起炫耀,惹得白眼一片。
可惜我的自得没有维持两天,就得到公司的通知,这次费用公司承担了,别欢呼,不是好事。不过要有四个人陪着我去,拍拍写真玩玩。
欢呼变成哀嚎,可也只得接受,不过还好,这次全是熟悉的人随行,摄影师也是以前合作过的,彼此都有默契,是比划算买卖。
但当我在机场看到张泰英的时候,那个就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儿了,之前我还专门向公司确认一起去的人选,就是害怕张泰英插一脚。你说在机场看到他,这不是赤果果的欺骗嘛。
“我不是跟你一起去,我是另外有业务在法国。”他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他在海外一直都有事业,之前也向我“吹嘘”过可以一起私奔还保证不会饿死。
“你不用向我解释什么。”得到答案后,我故作不经意地回答。
然后就是上机,当我知道,他们擅自将我的经济舱升格为公务舱,糟糕地还得和张泰英坐在一起的时候,我只得安慰自己“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思索着反正到了巴黎以后,我们就分开各做各的了(那完全是你的幻想—作者)。
于是一路上忍受外带还夹杂着一丝丝地享受被张泰英的骚扰,顺利地抵达了巴黎……
………【第贰壹肆章】………
这次我想休假的地方不是在巴黎,而是距离有三个小时列车车程的普罗旺斯,一个以盛产薰衣草闻名的地方。薰衣草的花季一年有两次,分别是4到6月以及8、9月份,但这次来之前我已经先打听好了,今年普罗旺斯地区的花季延后了,现在1o月底都还是很顽强地绽放着。
下了飞机,直接去了车站,经过里昂车站那古怪异常的站台分布的奋斗后,十分艰难地踩着点上了火车,一路上都在兴奋着,全然不顾还有个相机及摄影机一直在贴身跟踪着。
三个小时后,兴致勃勃地下了火车,深吸一口气,薰衣草的香味沁满了整个鼻腔,是错觉也罢,那味道透着深邃的紫。在我随身的韩法字典的帮助下,顺利地搭上出租车,前往提前预定好的酒店,公司是考虑配了翻译的,被我拒绝了,有了翻译的存在就没有独行的乐趣了。一路上,我用着半生不熟的法语—这样都是高看得说法了—跟司机聊着天,尽管我只能听懂一句话里面的几个单词,但这丝毫不影响我高兴的心情,一边点头,一边说好。
到了酒店,办好入住手续,把行李放下后我就想出去逛逛,但这个想法受到了同行人员坚决的反对—实在是太累了,于是乎只得乖乖地一起吃了晚饭,乖乖地回房休息,再不乖地偷溜出来,一切真是太完美了!
天色已晚,没有选择去看薰衣草田,当地人的商铺都关门了,只有一些酒吧正在开门迎客,没有打算去酒吧,就是在街上逛逛,看看街边橱窗里的一些特色工艺品,一时忘了时间。
“启亨oppa!”有人在叫我,我下意识地回头看去,两个年轻女孩,看样子应该是fans。
在异国他乡也能遇见自己的歌迷,缘分啊!给他们签名还并着合影留念以后,与他们分开,有着热情fans的,心情更是一片大好,等着慢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