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辣椒……,今儿你可得好好的奖励我。”
玉仪挪了挪他的手,自己把头发拨到旁边,湿漉漉的头发搭着白皙的手臂上,衬得黑的越黑、白的越白,——原本桂枝、问棋要上来服侍的,见某人进来,便都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今天……”罗熙年随手拖了一张凳子,坐在她的身后,在耳边吹着浓浓酒气,“今天我可是……,为你守身如玉……”
“守身如玉?”玉仪“哧”的一笑,回头看他,妙目里水波流转、莹莹生辉,副宜嗔宜味道的娇态,“倒是说说,是谁调戏我们家六爷了?还是强迫他了?”
“谁敢?”罗熙年带了几分认真,“没有别人,……我只让你调戏。”
玉仪见他眼里真情流露,不由笑容凝住。
“小辣椒,我一定是疯魔了。”罗熙年的眼神有几分醉意,亦有几分茫然,“其实我觉得你的要求有些过分,可是……,我又受不了你不像从前那样待我,所以……,今天爹让我挑人都推了。”
——鲁国公让儿子挑人纳妾室?
玉仪脑海中闪过一瞬间惊讶,继而被罗熙年的话缠绕住,静静的听着他说话,心头却是一跳一跳的,每一个字都敲打在自己的心里。
“容二又笑话我了。”罗熙年声音闷闷的,有点着恼,“……他说我傻。”捧起那张精致可人的小脸,眼神清流直视她,“可是为了你……,我心甘情愿做这个伤子。”
屋子一阵沉默,两个人都静静的看着对方。
“小辣椒……”罗熙年的声音有点委屈,喃喃道:“我从来没有这样过,从来没有对一个这么好,你怎么可以……,不把我放在心上?我不允许……”说到最后,从小养成的霸道劲又上来了。
玉仪看着他,那神情好似一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不依不饶,非要让对方答应一点什么,非要把那点委屈给补回来。
如果罗熙年不管不顾纳了妾,自己纵使意难平,也会跟他举案齐眉的过日子,扮演好自己所有的角色。
可是现在他来告诉自己,他是喜欢自己的,他在乎自己,为了自己放弃了很多,希望自己不要封闭内心,完完全全的接纳他。
——都已经准备守好自己的心了,为什么还要来撩拨?
玉仪眼里有点潮湿,心头更是哽咽得慌,——这可真是遇上命里的冤家,要自己怎么办才好?到底要怎么办……
罗熙年抱了她放平在床上,低头去亲她,起先还算温柔,最后越来越用劲,好似要把憋在心里的委屈,全部都发泄出来。
玉仪任他在自己身上驰骋,紧紧搂住他,眼泪悄无声息的挥了下来。
次日起来,玉仪浑身比昨天还要酸痛不堪。
穿衣服的时候仔细一看,身上到处都是斑斑点点的痕迹,不由捶了某人一记,有些抱怨,“你就不能斯文一点?弄得人现在身上都还痛着呢。”
“哎哟……”罗熙年夸张的大叫了一声,爬起来扒拉衣服,“咦……,我昨天这么用劲儿?来来来……,让我亲亲,亲一亲就全都好了。”
“胡扯!”玉仪一巴掌拍开了他,扯了衣服下床,手脚麻利的穿好了衣服,又把某人的袍子拿下来,“还不快点?等下还要去上朝会呢。”
“遵命,娘子!”罗熙年心里有点虚,依稀记得昨天喝多了,好像跟妻子说了些什么胡话,结果晚上又闹成这样。
——实在是有些丢脸,还是赶紧收拾完毕出门的好。
玉仪原先是没有这么早起的,反正罗熙年不计较,可是现在不行,每天一大早就有媳妇们来回话,自己起迟了是要被笑话的。
因此自从接了主持中馈大权,就天天都跟罗熙年一块儿起来,内宅主母可没有休沐日,一年三百六十天日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