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岳十一无奈的叹了口气;回身叫道:“别藏了;先生看到你们了。”
岳十一的话音刚落;包贝带着遗族射手们笑嘻嘻的走进院子;他们上身都披挂着黑色的半身鳞甲;下面男人是围袄;女人是甲裙。所谓佛要金装、人要衣装;鳞甲的风格古朴、庄重;看起来非常整齐、精于。
“见过先生。”包贝等人单膝跪倒在地。
“不用多礼了;在海上没什么事吧?”苏唐道:“包贝;过来让我看看。
“没事;我们过来的时候;一直是风平浪静的;在惊涛城时听人说这片怒海经常有风暴;嘻嘻……估计是怕我们了;不敢乱发脾气。”包贝笑嘻嘻的站起身;向苏唐走来。
苏唐坐起身;指尖在包贝的肩甲上轻轻抚摸着;随后用指头敲了两下;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都是童飞做的?”
“他带着巫家的工匠们一起做的;一个人可忙不过来。”包贝道;随后她的视线落在宝蓝身上:“宝蓝姐;还有你的;大家都有份。”
“也有我的?”苏唐问道。
“那可没有。”包贝道:“童大师说了;先生有魔装;肯定瞧不上他的手艺。”
“我的在哪里?”宝蓝道。
一个女射手走出来;把手中的包袱递给宝蓝;宝蓝接过后用手掂了掂:“这么轻?”
“是呀;很轻便;行动一点不受影响。”宝贝道。
“可惜;我暂时是穿不上了。”岳十一道。
“怎么?”包贝问道。
“制式都是一模一样的;你们下船的时候;大家都看到了;如果我也穿;别人肯定知道我和你们是一伙的。”岳十一道。
“别傻站着了;散了吧。”苏唐道:“自己去找自己喜欢的房间。”
苏唐发了话;遗族射手们四下散开;不过大长老派出来的都是年轻人;精力旺盛;男人还稍微有些分寸;女孩子们三三两两跑向树林;嬉笑着、打闹着
刚刚离开莽山的时候;遗族射手们都严格约束自己;尤其在苏唐面前;一个个表情端重、目不斜视;做起事来有板有眼;生怕给莽山遗族丢脸。自从集体泡过热泉之后;苏唐可算是威严扫地;女孩子们的言行举止越来越随意;虽然少了几分恭敬;但多了几分亲近。
如果苏唐是个刻板的人;心中肯定会不喜;但他性格随和;从来不要求别人必须要毕恭毕敬;反而觉得越自然越好;跪来跪去的也麻烦。
“先生;我有些想法。”岳十一凑到苏唐身边。
“说说看;什么想法?”苏唐道。
“现在城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了。”越是一道。
“为什么?”
“大家都知道;规矩是怀老爷子定下了;现在怀老爷子不在了;当初的规矩还有没有必要遵守;还能维持多长时间;大家肯定是心存疑虑的。”岳十一缓缓说道:“所以;各个小队都变得越来越谨慎;那些喜欢独来独往的流浪武士已经不再接任务了;都躲在城里看风向;我感觉……当前阶段;就好像有一根看不到线;在越绷越紧;但迟早会断开。”
苏唐沉吟着。
“提起怀老爷子;很多流浪武士都要竖起大拇指;没有怀老爷子;就没有暗月城这几十年的平安。”岳十一道:“就算相互间仇深似海;在城里碰上也得保持克制;否则就是与全城为敌;怀老爷子的规矩;不知道保全了多少妇孺老幼;要不然天天杀来杀去;没个安全地方;暗月城也不会象今天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