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吧。”
“恩,好看。”
“好好看吧。”
“恩,好好看。”
我和啊彩倒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梦里,黑乎乎的。
“七七,你听到了么。”一把沉沉的声音响起。
是君自天的声音吗?好象是耶,可是我明明在汉家堡啊,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一个多星期以来我虽然有一点点想君自天啦,但还没思念到梦里也想着吧。
“连七七,没有听到本座的话么?”声音的主人有些不耐烦地提高了音调。这样一来倒添了几分真实感。
“什么嘛,人家做梦,梦到你你耶,你还这么凶。”我扁了下嘴嘀咕道。
“你说什么?你做梦梦到我了?想我了?”沉沉的声音隐隐透出一丝欣喜。
“是啦,是拉,是有一点点想你拉。可是越想越觉得你好凶啊。整天黑着脸对我。还有啊,我的那只狗狗小天啊,你有没有收留他啊。你要是不收留它的话,哼哼!!我就。。。我就先把拔毛,纸包,封泥。火烤,做成叫化人!哈哈!”我很拽地回应道,反正是梦里嘛,又不是真的对着君自天,平时在他面前就已经够没骨气了,梦里当然得把自己想得威风一点,是不是。
“恩?你说什么!?谁借你的胆子?恩?”君自天的声音倏然变得真实起来。
我的妈呀,不会吧,一阵冷汗狂飙,我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大腿。
呼——呼!不痛!不痛!是在做梦。没事。
“凶什么凶。哼,你以为我连七七会怕你吗?告诉你哦!君自天!你最好乖乖地把我的狗狗小天养肥,不然我就。。。我就把你一掌拍。。。拍到巫托莲池里。”意识到自己还在做梦,我立即又把尾巴翘了起来。
“连七七,你是不是发烧了。”君自天带着一丝玩味戏谑道。
“发什么烧,本小姐才没有发烧呢!”都在梦里了还来恐吓我。
“你有没听过一种血蛊,叫梦仙。”君自天似乎心情一下好了起来,好象有什么好戏马上要上演了一样。
梦仙?不就是一种能让下蛊者进入寄主梦里传达命令的蛊么,我当然知道。想我连七七可是草药界的奇材,10年以来唯一通过生死筛选的毒门弟子,自然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区区的梦仙怎么能难得倒我连。。。。。哎,等等。君自天干嘛突然问我梦仙啊。难道是。。。。。。我的天呀!
“宫主好哦。七七拜见主上。哈哈。”我尴尬地咳了一下赔笑道。
“叫化人是怎么做的。”君自天戏谑道。
“叫化人?哈哈。哪有这种东西呀。只听过叫化鸟,叫化鸡。哪里有什么叫化人呀。哈哈。”我忙笑着打哈哈。
“不知道一掌拍到巫托莲池里是什么滋味。七七想必是上次带了百草粉这些障碍物没有充分体会得到。现在想去尝尝?”
“啊,哈哈,哈哈,哪里的事,口误,口误。”我干笑道。
“恩?”君自天故意重重地哼了一声后,便不再说话。
有些时候沉默就是变相的沉重,比如现在。虽然在梦里,我都感觉到自己的小背心被冷汗浸透。不行,再这么吓去,我就要感冒了,一弄不好真来个发烧,到时候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鬼地方死了都没人知道。估计也就啊彩会偷两只鸡腿塞到我嘴里把我给埋了。
“宫主可有吩咐?”死了无数脑细胞后,我终于想到了一个话题。君自天总不可能为了抓我的小辫子专门进入我的梦里吧,我记得侵入寄主梦里可是要耗内力的。加上当初他安排我进汉家堡不是也有目的的么。好象是说找什么地图来着。
“恩,三个月为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