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怀闯小声在巴克耳边:“接下来我要求全程观摩!”
巴克无所谓:“知道得越多,你可就越不务正业哦!”
郑怀闯居然有想法:“这辈子要是有机会出国打仗,死了都心甘情愿!”
巴克用左手送他个中指,这位都没看出来那手不对。
接下来特警就会撤出这个院子,只有四名“俘虏”没吃没喝的被扔在那里,这一扔就是超过十二小时!
第二天凌晨天不亮,连夜从外地健身中心赶过来的安德里斯、米哈伊尔等四五个老伙计接过了院子里的岗位,就在四名“俘虏”昏昏沉沉的状态中突然惊醒他们,然后挟持出去在树林中摔打拖行,最后塞进路边的皮卡车,故意在公路上颠簸折腾一番,在天亮的时候,又重新带回那个院子边,把其中三个先绑在树上,抓了一个扔回房间里,这回就解开了捆绑绳索和头巾毛巾之类,还扔了一块干瘪发霉的面包和两个焉巴巴的苹果在房间里!
这个终于重新获得了视觉的军医叫任孟晨,抱着满腔热血却茫然的变成了现在的模样,虽然还比较肯定这是个有关方面的测试,但一夜捆绑的结果差点让自己大腿肌肉坏死,没吃没喝的情况也太过残酷,艰难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趴到了窗口,看着外面几个明显外国人打扮的武装分子,还有那铁丝网之类的场景,有点懵!
巨懵。
同样的画面不光院子外的帐篷里郑怀闯等人能看见,家里向婉的工作台上也忠实的记录了每个动作,还传递到了安全部门和军医大的领导那里,可以说有很多双眼睛都看着这样的画面。
巴克自己不看,趁机叮嘱向婉就呆在家监控,不用跟自己去山林里面喂蚊子,第二天继续带着剩下的军医上山,依旧是枪林弹雨一般的场景中抢救猪“伤员”,依旧是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军医们,又被无声无息的绑走四个!
“战俘营”再次扩大,任孟晨和自己那些没有见过面的同伴们,每天都有三个小时轮流在院子里放风,其他时间不是被绑在树上,就是戴上播放刺耳音乐的耳机!
院子里,安德里斯等人只说英语,穿着带有阿拉伯风格的军装和头巾,剥夺了军医们所有的睡眠和食物,拳打脚踢那是家常便饭,不停的用英语审问军医们是什么身份,来自哪里,有什么目的……就算是要上厕所也要报告,获得同意以后才能在地上挖个坑解决!
前面二十年也许一直都在学校和各种学业中度过的军医们终于体会到完全不同的战地残酷!
彻底剥夺了一个人的尊严和生存权利!
而人作为一种生物几乎是本能的在这样场景下,很快就会产生不太真实的虚幻感,很明显有人开始怀疑自己接受的培训或者测试是不是真的,又或者现在场景到底是真是假,到三十九小时的时候,一个之前表现一直很不错的军医在放风的时候,突然崩溃的大骂这是什么****训练,完全就是不人道的折磨!
自动退出了测试!
各方都静静的看着监视器上的各种各样反应,和向婉想象的可能会有不少意见不同,反而有不少军情部门加入了观看,并且询问这个模拟战俘营在什么地方,他们也要把自己的人送过来进行压力测试跟反战俘培训,因为这跟华**方目前有在做的部分反战俘训练有很大差别。
几名穿着军装的官员第四天就持公文联系上了向婉,也要求现场旁观整个过程。
向婉开车带着这几名军官过去的时候,巴克正在给培训军医们做最后的总结陈词:“首先你们得是一个战士,而不是纯粹的军医,所有的时刻你们必须要作战,拿起枪在有战友伤亡之前都是作战,保存你自己的生命安全前提下,才能谈抢救同伴的职责!所以这两天我们全部都是五六人一组的战斗配置,你们已经在开始尝试端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