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瞧见七宝,也不免为之倾倒,心道自己只当那金刀公主是个美人,可若是与七宝比起来,容色又有所不及。更何况金刀公主年龄日长,越发比不得正是青春的小姑娘。
可是平日里,贺兰雪看的甚为严密,他想亲近七宝,错过这次机会,再无可能。一时之间,心中转过无数念头,手是半点未松,生怕七宝发出一点声音来。
七宝隐约察觉他的意图,顿时警惕大起,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后背已经贴在门后。
唔唔——
他的手劲很大,七宝想张嘴咬他,却被他捏得无法张口。
贺兰茗表面看来是个草包,实际上却半点不傻,只是他论相貌风度不及贺兰雪,论世故圆滑不及他兄长贺兰景,在家里从来都是个极其不受重视的主儿,贺兰傅贤是越看他越不顺眼,动辄责骂,久而久之,他也就更加□形骸起来。他恶事是做了不少,喜欢就骗,骗不到就抢,抢不到就强,霸王硬上弓的事儿做了不止一两回,虽则面对七宝他犹豫了一会,很快还是下定决心,要得到她!一来姑娘家吃了亏不敢随便说,二来这里是庵堂,说出去未必有人信!一不做二不休!
他刚要说话,门外有人敲门,声音极轻,他一下子将七宝反扣怀里,“谁?”
“茗少,快!开门!”
贺兰茗单手打开门,一个女子闪了进来,迅速进屋将门又关好。
七宝定睛一看,竟然是刚才那个叫做惠清的小尼姑,她心里顿时升起一阵希望,便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尼姑看。
惠清乍一瞧见贺兰茗怀里有个美人还十分惊讶,半天才回过神来道,“茗少爷从哪里弄来这么个漂亮小姐?”
贺兰茗到底有些尴尬,手却半点未松,“今日我要借这厢房一用了清儿!”
七宝大惊,无奈半点挣扎不动!急得眼睛红了一圈!只能恳求地望着那尼姑,只希望她千万不要答应!
惠清看了七宝半天,脸上隐有妒意,“这小姐生得这么标致,想也是贵族人家,你要是动了她,闹出事儿怎么办?”
贺兰茗不过是三脚猫功夫,可是精通人体经脉,这本是偷香窃玉者必备之绝技。手指不知在何处一敲,七宝已经动弹不得,他轻轻将七宝的身体放入旁边的座椅之中,这才腾出手来去搂那惠清:“清儿,莫要吃醋,我心里若是没有你,何苦特地揽了这差事借机来见你?”
他二人早已相识,而且明显勾搭在一起,七宝在旁边看得十分真切,可是喉咙中却发不出半点呼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上去踹死那两人!
这惠清借着化缘为由,经常出庵,实则是厌倦了佛门清规戒律,偶然在街头与贺兰茗相识,怎么挨得过他巧言如簧,一来二去便成了他囊中物,只是化缘到底次数少,一身尼姑的打扮跟个公子哥儿见面还是引人注目。不如借着庵院为隐蔽好,因为这里常有内眷来烧香,贵族家中不免派人护送,一般都是家丁即可,偏偏贺兰茗只要家中一有女眷上香,便自告奋勇,家里见没有闹出什么事儿,便随着他去,哪里会想到每次他都是偷偷进入后面的厢房与人私会!
这庵内香火极盛,平日里尼姑各司其职,忙忙碌碌,谁还管得上这惠清去了何处,她便经常趁着人多跑来与贺兰茗玩乐,神不知鬼不觉。正好贺兰茗觉得与她往来,十分刺激有趣,哪里还顾及这是佛门清静之地!
惠清抿嘴一笑,扭捏不语,只瞧着七宝不说话。七宝心里猛翻白眼,心想这两人还真是坏得般配!
贺兰茗双手抱住她又道:“今日只要成全了我的好事,以后一定不会辜负你!”说完便松开她,从怀里摸出一个锦囊,拉过惠清的手,放在她手心里。惠清嗔怪地看他一眼,“又当我图你那点金银,真是!”说是说,解开一看眼睛顿时一亮,不动声色收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