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没有收到成效?只是一切都已经不容他细想了,在查克拉空乏,体力不支的情况下,他只能够凭借着忍者对危机的预感来判断君麻吕的攻击落点。
“在左边”雁心里大吼一声,身体同时急速往右拐。而就在他动作发出的瞬间,空气中刮起几丝劲风,雁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冰冷的骨矛就紧紧在自己的左边脸处划过。而正当他以为自己避过这一攻击的同时,忽然间的一股巨响顿时把雁的心打入了地狱。
原来是君麻吕在骨矛打偏的一瞬间,左脚猛地一蹬地。整个人的身体和惯性都硬生生地拉到了雁的右边,握矛的右手应势一甩,本来坚硬的骨矛居然又好像一条柔软的丝带一样松跨地套在雁的身体上,最后随着君麻吕的手一拉,雁整个人已经给君麻吕的骨矛死死地缠绞住。
整个变化,也就在那么短短一秒内。顺利得连君麻吕都不敢相信,如果他知道雁此时已经查克拉空乏,体力不支的话,也许就不会有此时这个惊疑的心情。不过怎么说都好,雁此时已经给君麻吕的铁线花之舞缠住,君麻吕相信就算雁再次发动‘绝对零域’也没有任何的活路。
“死吧”不愿再有任何的变化,君麻吕果断地收紧手上抓着的矛柄。
“啊…。”感受到骨矛上的每一个尖刺刺穿了自己的皮肉,那锥心刺骨的痛楚冲积着雁的整个上半身。只是那么简单的一收紧,雁此时已经成为了一个血人。面对这样的情况,雁深知自己今次必死无疑,心里不忿遗憾的同时,居然也有一丝丝解脱般的轻松。
“给…我告诉大大蛇丸…。草稚一族…不会不会放弃对他…对他的追杀,我就算成为鬼,也不会放过他…不会”仿佛用尽了自己所有的生命力,雁咬着牙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头就垂了下来,但是微弱的呼吸告诉君麻吕,他依然活着。
“草稚一族”?君麻吕的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毕竟追杀不追杀都与他无关,至于是否告诉大蛇丸,还要看他的行程来决定。
“草稚…草稚…”听到君麻吕重复了一句‘草稚一族’,垂死的雁居然好像顿时充满活力一样抬起了头,口里的话虽然说得口迟,但是却十分响亮清晰,这让人不禁深思草稚一族对于雁来说到底有怎么样的重要性?
然而在雁说完这几句断续的话后,他的头再一次垂下,身上的活力就好像一阵风一样吹散了…。
“我好像成了大蛇丸的替死鬼…。”良久之后,低下头的君麻吕忽然抬起了头,碧绿色的眼睛也猛地眯了起来。以君麻吕的推理能力,结合上雁一直以来的态度和举动,再联系上雁临死前那一句充满了愤恨和不甘的说话,君麻吕开始对整件事都有了头绪。
“这个雁好像和大蛇丸有很大的仇恨,而且更把那仇恨嫁接到我的身上”君麻吕轻轻咬了咬牙。如果说雁真的是对他有十冤九仇而对自己咬着不放,君麻吕还能够理解和接受,但是现在他给当成了复仇的代替品,这让君麻吕感觉到十分不爽。
之后,君麻吕右手往天一甩,骨链就好像一条软鞭一样把雁甩上半空。再紧接着猛地一拉,本来柔软的骨链马上坚硬起来,更是应势把雁的尸体切割成无数细块。君麻吕随即左手往那堆散落着的残骨碎肉一甩,数道白影飞出,激起了一阵又一阵强烈的爆炸。
在这么猛烈的爆炸里,雁的尸骨已经被炸成一屡屡薄雾,和那爆炸的浓烟混合起来。任如何经验丰富的忍者,也不能从这一堆浓烟里查出一丝一毫的线索。
当完成这一切后,君麻吕也没有半点停留,马上就往木叶村跑去,不单是因为他感觉到有许多股查克拉接近,更是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有一种沸腾的感觉。
这是放血疗法之后的首次,难道血继限界又要再一次冲破身体的限制来强行完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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