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难道不是最优的选择吗?”杨锐喝茶的时候瞥了一眼宋教仁,“人最怕的就是安于现状。以前咱们是住瓦房的,后来被打了几顿,被赶去住茅房,再后来又被打了一顿惨的,被赶去住猪圈。遁初,这猪圈就这么值得留恋吗?”
感觉杨锐是一心想开战的,还弄出这么一套说辞,宋教仁顿时被气着了,他待杨锐说完后,重重的道:“我就是担心到最后猪圈都没得住!”他说完又觉得此话不妥,再道:“古时吴国灭越,越王勾践是十年生聚、十年教训,而后繁殖人口、聚集物力,这才最终一扫雪恨。竟成兄,你才三十余岁,难道十年你都等不了吗?”
“勾践那种人如此阴毒,居然无耻的去尝吴王拉的屎,就是赢了又如何?”杨锐很不耻勾践,若他是勾践,既然主动去进攻吴国,那就应该愿赌服输,战死沙场。“日本人已经接连进攻我们两次,难道要等第三次么!现在全国民意沸腾,只要政府对日苟合,那就以后就别外战了,干脆内战得了。遁初,我就一句话,要么咱们住瓦房,敞敞亮亮,要么就幕天席地,也是敞敞亮亮。至于住猪圈,遁初,你确信在猪圈里长大的孩子会有出息?!”
杨锐之言让宋教仁无言以对,他沉默半响之后才低声问道:“那英国怎么办?”
“英国?”杨锐笑道,“就那些小店主能成什么大事?纳尔逊时代的英气早就被他们挥霍光了,只要我们不动洋商的利益,肯定英国的地位,那在没有看出中日输赢征兆之前,他们是不会轻举妄动的。再说,英国在欧洲麻烦一大堆,他真有心思出兵,两年前就出了。现在中日如果开战,美德将支持我们,俄法更多的可能是保持中立,英国即便是出兵,那也只能是远东的少量部队和海军。我真是不知道英国海军对于我们现在而言。有什么威胁。”
“竟成,你可别忘了。天津就在咫尺,那边可是不设防的!”宋教仁听闻杨锐讲述各国形势。终于找到个漏洞。要知道中华时报曾赞誉前明‘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这么说来,一旦日本兵临城下,中华可不能像满清那般,动不动就西狩北狩逃往西安承德。
“遁初,放心吧。第二军不是吃素的!”杨锐道。“你若是只为担心中日开战而来,那我就只能言尽于此了。”说罢端起了茶盏。
看着杨锐泼水不进,宋教仁长长一叹,抱拳去了。不过他走后杨锐倒是没停歇。李子龙马上又报英国公使朱尔典求见。
杨锐早想到英国人回来,却不想他这么着急,莫不是说日本人就要动手了吗?想到此杨锐对着他道:“那就快请吧!”
朱尔典和杨锐多次见面多次交锋,对于这个‘无理的,对文明世界毫无敬意的’东方俾斯麦,他有一种说不出厌恶,但作为驻中华公使,他又不得不常和此人打交道。压抑着内心的不快,朱尔典行礼之后直接问道:“总理阁下。如果贵国谈判代表不在和谈中让步,那么面临的将是一场可怕的战争……”
“朱尔典先生,我们已经让步了。我说的是去年的谈判,那一次我们基本满足了日本人的所有要求。除了正式道歉和赔款,可结果呢?”杨锐说道此嘿嘿笑了几声:“公然拦截我国舰队,击沉我们国舰船。对这种国家,越是让步。它就越是嚣张。同样的错误我们不会再犯第二次,日本如此不正式道歉。赔偿我国损失,惩办有关人员,那开战就开战吧,这还有什么好惋惜的呢?”
“总理阁下,如果开战,中国将被文明世界抛弃,而且!”朱尔典用他随身的手杖‘嘣嘣’的敲击着地面,以加重说话的威势,“大不列颠和日本处于同盟关系,一旦开战,那按照同盟协定,不列颠也将加入战争,这个时候中国将……”
“朱尔典先生,上次我就说过,地砖很贵,一块就要一分钱,从景德镇运到这里要走一千多公里,运费就需要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