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灵看着温穆飏,她不由得唇角勾起,由于刚才的窒息,如今她的脸上依旧通红,只是嘴唇却是微微发白,她伸手将脸上残留的泪水拂去,努力地保持着她月王妃的仪态,苦笑一声,道:“我们几个,你只将墨潋放在心上的,若我没有猜错,和我一样,你并没有碰过郁凝,长公主三番五次对着王府下手,甚至对墨潋出手,你都没有将她如何,我想,这并不只是因为她是你的姑母,而是,你原本就知道这其中操控的还有其他人!”
温穆飏一愣,稍稍缓和的面上猛然骤冷,他三两步走到月灵跟前,伸手拽着她的衣领将她拖了起来,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一双阴冷的深邃眸子死死地盯着她,道:“不要摆出一副你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本王的事情,从来没有人能干涉!”
说完,温穆飏手间一松,月灵便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栽在了地上,温穆飏冷眼看着月灵,随即转身,脚步还没有迈出内阁,温穆飏停了下来,转身对着月灵,道:“王府月王妃因惊吓过度导致神智失常,唯恐伤人,故将轻舞斋封锁由特定人看管,不得王爷亲令,不得私自进出!”
温穆飏看着月灵,一字一顿的说着,他的声音扬起,却让院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众人低着头恭送温穆飏出去,心中感慨,却是一个字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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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无情无伤
月灵呆坐在椅子上,看着温穆飏远去的身影,她勉强抑制的泪水便再也无法控制,如宣泄一般用处,心中苦涩,口中却是一股腥甜涌了上来,她面上泪水不停地留着,身子猛地往前,顺势一口血喷了出去。
季香看温穆飏出去,紧忙进屋,却刚好撞见月灵一口血喷出来,她心里大惊,上前扶住月灵栽下去的身子,慌乱的喊着“公主”,而此时,月灵却是渐渐地失去了那一丝游离的意识。
眼睛微微睁开,月灵感觉脖子之间依旧是火辣辣的疼,她动了动唇,却发现喉间沙哑干涩,想要说话,却疼的张不开嘴。
轻微的触动却是让身边的季香感觉到了,她面上一喜,看着月灵嘴唇干涩,紧忙拿过一杯水递了过来。
月灵伸手接过杯盏,从没有感觉清水是这般诱人,仰起头,月灵猛地喝了一口,清冽的水流过月灵的喉咙,却并没有让她感觉舒服,反而咽下去的时候感觉喉间被什么刺痛一般,她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瞧着月灵痛苦的拧着眉头,看着月灵脖子上的紫红色手印子,季香感觉有些酸涩,抽了抽唇角,终是没有让眼角的泪水流出来。
月灵看着季香的神色,心里暖了暖,至少,她还有一个人可以依靠!
“公主,您先休息一会儿,刚才奴婢已经吩咐厨房去住了润喉的梨汁,马上就送来了!”季香接过月灵手里的被子放在桌上,又扶着月灵躺在床上,看着月灵没有一丝力气,她心里不由得一阵心疼。
毕竟是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纵然月灵平日里嚣张跋扈,但是对季香,却是从来都没有苛责过,季香也是个恩义的丫鬟,对月灵自然是忠心耿耿。
如今月王妃已经沦落到了这般田地,最然郁凝已经禁止了府中众人的传言,但是各种猜测和八卦自然是少不得的,有人说月王妃与之前进来看病的大夫厮混,如今被王爷揭发了事实,念在她是斩月的公主,这才把她囚禁了了起来。
也有人说,月王妃上次遇到劫匪,神经失常,已经变得疯疯癫癫,众人不敢靠近。
众说纷纭,但是如今唯一不变的是,月灵真的被温穆飏囚禁了起来,原本热闹堂皇的轻舞斋,如今已经是惨淡无声,没有人敢接近。
月王妃已经在王府彻底垮了台,府中上下自然是看得清楚事实,虽说不上墙倒众人推,但是之前几乎人人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