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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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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华亭道:“那两处穴道都可以自己封住,何况就算自己没有封过穴位,只编个故事过来搪塞,旁人也是难辨真假。”钟玉琢道:“既然是难辨真假,慕容掌门先前又何以说得那么确定?”慕容华亭怒极,便欲伸手拔剑。李淡然忙抢上一步,握住慕容华亭的手道:“贫道今日到此原本只是为了来喝朱正琮师兄和许荑师姐的喜酒,既然此事一时间也难见分晓,不如就先让贫道喝完这杯喜酒如何?”慕容华亭心下不快,不置可否。

裴冕也是心中忿忿不平,但既无计可施,又见李淡然如是说,恨道:“敝派弟子遭人所害,这杯酒我是说什么也没心情喝了,《七弦要略》那件事我们暂可不提,不过害死我派弟子这笔帐自然要算在你们龙泉派头上,倒要请教付掌门如何作罢。”付璟道:“劣徒虽然不肖,却不会无缘无故杀人,就算真的是劣徒杀了裴掌门的高徒,想来也是令徒盗剑伤人在先,劣徒所为多半也是为求自保,看御风的肩头伤势,倘若不将对手制住,只怕早已一命呜呼了。”慕容华亭道:“你这么说也就是有意袒护你的徒弟了,你意思就是说你龙泉派弟子说的话全是真的,他丰城派弟子所说的就都做不了实?你又未曾亲眼所见,又是凭什么说他是在自保的。” 裴冕道:“不错,这次害死我派弟子后加上了盗剑罪名,却不知下次将我派弟子害死时又是什么罪状。”他俩相互提点,一唱一和,甚是合拍。

付璟道:“那就不如我们一道去瞻仰一番令徒的仪容吧,事实如何终能让我们看出些端倪来。”众人除李御风外都点头称是。

裴冕说了声“好”,便拂袖而出,众人相随而去。朱正琮跟许荑冷落其余客人已久,难得可以脱身招待,自不跟来。龙泉派众人都不好惺惺作态,早就巴不得他们别来,现下付璟好不容易将一干闹事人等引开,朱正琮自然也不虚情挽留。朱正琮担心了许久,就怕喜宴之上遇到血光之灾,见丰城派和青釭派的人远去,才略现喜色。

卢三镇带领一干人到得城郊那间停放沈沛庄尸首的义庄前。那义庄瓦残檐朽,墙垣也有些断塌,想是欠缺供奉疏于维护。卢三镇对裴冕道:“弟子怕不知情人见了沈师兄尸首会报官,是以将之暂时寄放在这里。”守义庄的老汉早听出了卢三镇的声音来,未等众人进门,忙赶了出来道:“小伙子,我看过你那死去的朋友的症状,他好像不是你说的中剑而死,应该是中毒而死的。” 那老汉自身穷困潦倒,忽然间见到这么多身着锦衣腰佩长剑的人到来,不觉有些浑身不自在。

裴冕听得此言,忙叫卢三镇带自己进去,此事争执已久,一干人只是想来看个究竟,做个了结,是以都跟了进去。裴冕见沈沛庄全身惨白,一如寻常死人情状,忙问那老汉道:“你说他不是被剑所杀,而是被人毒死?”老汉道:“这一剑虽然伤得很深,不过没有一两天却也不会轻易就死的,我用银针探过他的伤口,发现伤口上有剧毒,我在这里看义庄看了几十年,却从没见过这种毒。”他说着就拿了根银针过来插到沈沛庄背上的剑伤处,拔出时整根银针变得漆黑,自是伤口处剧毒无比。

李御风陡然间听到“银针”两字,不觉心中一亮,细看之下,又有些失意,这老汉用的银针跟那儒生用的银针完全不同,心道:“一个是用来验尸一个是用来点穴,两者当然会有区别,却不知为何他的伤口上会有毒呢?”刚这般想,忽觉腰间一松,自己的佩剑已被人夺去,猛然惊觉,忙往后一退,但还是晚了一步,胸前还是给人刺中了一剑,顿时血流汩汩。

裴冕冷笑道:“李御风,你在剑上喂毒,妄为名门正派弟子!倘若你中这一剑而死,也只能怪你自作自受,哈哈。”裴冕见到自己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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