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
這五年的時間,他組了新的樂隊,跟著樂隊們參加全國各地的巡演。
擔任過吉他手,主唱……唯獨,再沒有碰過架子鼓。
甚至,所有跟鼓有關的樂器,他都再沒碰過。
回到江城,是為了參加當地的音樂節。
五年的時間,任小宇從未去想顧言那個人。
可當他站在台上,台下那麼多人,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顧言。
也瞧見了顧言身旁站著的那個身材火辣的女人。
他臨時更換了演奏的曲子。
在成員吃驚的目光注視下,抽過隊裡鼓手的鼓槌。
行雲流水的前奏響起來的那一刻,場子就炸開了。
呼喊聲,尖叫聲,像是要把天空都給掀了。
任小宇坐在架子鼓後面,眉眼淡淡地掃過觀眾席上的顧言。
對上顧言錯愕的眼神,緩緩勾了勾唇。
那一笑,極妖,極艷,也極冷。
台下的觀眾幾乎瘋球了,尖叫聲更大聲了。
顧言失了魂。
在任小宇隨樂隊退場的那一刻,他費勁地撥開人群,拔腿狂奔。
季清的雙手手心還是麻的。
是被鼓槌給震的。
剛才那一首曲子,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投入。
任小宇是存心的。
一如五年前,他去江大的那一次。
憑什麼顧言在把他的日子攪得天翻地覆之後,拍一拍屁股,全身而退呢?
任小宇從來就不是任人欺負的主。
季清拍完這場戲,導演喊cut的那一刻,眼淚就「刷」地落下來了,止都止不住。
聽見莫穩的聲音,他吸了吸微紅的鼻子,瓮聲瓮氣地問,「莫哥是不是找你有事啊?要不前輩你先過去吧。我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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