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還記著在拍顧言跟蹤任小宇從警局出來,結果反被任小宇堵在巷子裡的那場戲,他的嘴唇不小心貼上了陸前輩的,結果被前輩取笑他以前是不是沒跟人接過吻。
哼。
他倒是想知道前輩的初吻發是在什麼時候。
「忘了。」
忘,忘了?
「這麼敷衍的嗎?」
陸東南曲指, 敲了下季清的額頭,「沒騙你。」
「不信。」
季清纏著,非要陸東南再披露點更多的細節。
陸東南還當真偏頭回憶了一下,「好像是十七八歲,拍一隻廣告的時候,跟一個女生。」
季清還在等著聽具體的細節呢,結果沒下文了。
他睜大了眼睛,「沒了?」
「你記得你剛出道第一份跑的通告全部的細節麼?」
季清下意識地搖頭。
「那不就是了。同樣的道理,對於我來說,就只是一份工作而已。
沒有人會記得自己上班的每一個細枝末節。
對於他而言,那份廣告就是一份尋常的工作,自然不會記住所有的細節。
季清:「……」
這麼一說好像沒毛病。
「我們還是把廖導叫進來吧。」
陸東南睨他,「不問了?」
季清小臉嚴肅,「我怕我這顆八卦之魂要是再燃燒下去,今天的戲就不用拍了。」
陸東南笑著揉了揉季清的頭髮。
季清捂著自己被弄亂的髮型,「前輩,妝發老師會投訴你的!」
「讓他們儘管來跟我說。」
季清心說,他們倒是想,那也得他們敢呀……
…
再次開拍,季清一次性就過了。
陸東南在監視器前看畫面呈現的出來的效果,廖春江就在邊上問他,好奇地不行,「你還真哄了啊?怎麼哄的?」
先前死活進入不了狀態,好傢夥,兩人門一關,一談,就一條過了!
廖春江可太想知道陸東南到底是怎麼哄的人了。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實在想像不出他這位老友哄人得是個什麼場景。
陸東南視線盯著屏幕,「沒哄。」
「沒哄?」
你別是誆我!
陸東南勾起唇,「小朋友有悟性。」
廖春江點頭,對於這點很是贊同,「倒也是。這年頭有天賦又肯把心沉下來,不浮躁的年輕演員不多了。」
兩個人就像是老父親誇起自己的崽崽,言語間全是驕傲。
就坐在一旁喝水的季清,笑眯眯地晃著腦袋。
謬讚了,謬讚了。
這場戲,是劇組最後一場在符城的戲。
隔天,全劇組的人就要飛去江城取景。
季清當天還要回江城參加錄製《樂之歌王》,他的戲份結束之後就跟劇組請了假,提前一天飛回江城。
本來黃商辦完事情就應該飛回符城,後來得知劇組已經結束在符城的戲份,即將去江城取景,索性就直接留在江城等季清。
辦理好登記手續,季清一個人拎著行李登機。
把行李箱在放在行李架上的時候,身體被身後的人撞了一下,眼看行李箱就要掉下來,身後伸出一雙手臂,及時替他將行李箱給扶了一下。
季清頓時鬆了口氣。
轉過身,向身後的人道謝,對上一雙熟悉的墨色眸子,「謝……前,前輩?」
季清驚訝地瞪圓了眼。
陸東南站在季清的身後,半個身子將小朋友圈在懷裡,隱隱還能聞見他身上好聞的香氣。
占夠